见齐格飞如此,塞西莉亚赶忙解释了一番。
闻言,他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云养娃啊,还以为狗奥托真把塞西莉亚嫁出去了。
这么说自己还有机会?齐格飞顿时又看见了希望。
但一想起以德莉莎为首的近半天命女武神,他的脑壳就不禁头疼起来。
可恶,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放弃的,齐格飞在心中怒吼道。
于此同时,塞西莉亚看着之前白明那封邮件。
这封邮件的内容和程立雪那封几乎相同,当然有些信息白明还是没有透露。
她望向窗外,心中嘀咕道:
又没有回消息,难道是真的这?那个孩子说什么要当英雄去拯救孩子们,七年后再见。
那个孩子还这么小,能干什么呢?
塞西莉亚不免担心起来。
………………
巴比伦塔,夜晚。
“痛,好痛啊,妈妈,好痛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在整栋巴比伦塔的走廊过道里回荡着。
给实验体注射不知名液体后,研究员们随意将被实验的孩子扔地上。
至于实验体的安危,还有什么比实验更危险的。
这些年纪尚幼的孩子甚至没有可以自伤的概念,倒不如说害怕痛苦,会让她们避免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举动。
尤其是在实验的痛苦给她们造成阴影之后,更加会害怕疼痛。
从巴比伦塔实验室开启到现在,没有一个实验品自我了断而死,从来都是物尽其用。
“好疼,好疼啊,妈妈,妈妈~”
和其他被骗到这里的孩子一样,希露微亚抱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啜泣着,声音嘶哑,仿佛被人摁住发声器官的蝉。
实际上是因为过量的痛苦,以及长时间的哀嚎,让她喉咙受到了损伤。
她渴望母亲温暖的臂弯,想远离这份痛苦,躲进妈妈怀里。
疼,钻心的疼,崩坏能侵蚀的痛苦,甚至让希露微亚用幻想来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会疯掉。
就在这时,她隐隐约约听见温柔,而又空灵的声音。
“张开嘴巴,把我给你的东西,喝下去就不会痛了,来,啊~”
这个语调就像是生病时,母亲给她喂药,希露微亚下意识张开嘴巴。
接着她感受到几滴甘甜的露水,进入了她的嘴巴,在咽下去之后。
很神奇的,刚才的剧烈疼痛感,如海水退潮般消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流经全身的暖洋洋的感觉,很是舒服。
希露微亚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孩子也平静了下来。
一根红色细长的,就像红绳一样的触手出现在眼前。
她直勾勾看着这根触手,却并不感到害怕。
因为她知道是它治愈了自己的疼痛。
“你是上帝吗?”
“博古哇kila,我的名字叫做基拉,小傻瓜。”触手摸了摸她的头,“上帝才不会来帮你们呢。”
“基拉,嗯嗯,谢谢你基拉。”
“有我在,你们不用再感受那种痛苦了。继续哭,不然那些人又会继续打。”
说罢,那根触手再次缩回墙角,现场的孩子们再度哇哇大叫起来。
前来巡视的研究员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赶来,看了一眼,又将门关上。
“还以为都死了,这一批质量还不错。”
………………
另一边。
白明在给那些做实验的孩子们,喂了一点用自己身体产的好果汁之后,又监视了一下,那些无良研究员。
几番巡视,确定没有问题后将整个监视血管网络断开。
老实说这玩意,还挺掉San的,不是从微观层面上看像克苏鲁,而是使用上面的微小器官,非常消耗精神力。
想象一下大脑,同时接收到成千上万个眼睛和耳朵的视觉信号和听觉信号。
不这样搞又看不清,直接生成一眼球又容易被发现,以及吓到孩子们,平时还得用崩坏能养着,不然放着这些细胞就嘎,稍微有些难受。
被孩子们的声音,沿走廊过道、顺着风吹进来。
对于白明来说,没什么,倒是牢里的小几只。
或许是白明不是一个真小孩,自带成熟感,阿芙罗拉,阿加塔,加莉娜,还有贝拉紧紧靠在白明身边寻求慰藉。
她们恐惧被抓过去做那种惨绝人寰的实验。
虽然灯光已被关闭,室内一片漆黑,但仍能通过她们身体的颤抖,判断出孩子们的情绪。
她们尚年幼,还处于逐渐接触世界,认知世界的阶段,承受能力远远比不上有经历的大人。
“我可是魔法少女xilinlin,根本一点都不怕。”
就你抱的最紧,还说不怕?好挤呀,而且这好热,稍微降低一下身体的体表温度。
白明一边安抚着孩子们一边想。
根据之前看过的科普视频,没有安全的感的孩子,长大后也会变得敏感,得想想办法啊。
“雨点一滴滴的落下,彩虹挂在蓝天的家,难道天空在流眼泪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