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他们手中拥有的大唐货币也会越来越多。
他们也就会越来越依赖于大唐,一旦离开了大唐,他们手中的货币不值钱,也没办法得到那么多的生活物资。
他们的生活质量也会一落千丈。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形成一个贸易落差。
大唐通过通商、通婚、落户、迁户等手段,让突厥那边的人慢慢地迁徙到中原之地。
又或者是,用通商的手段,让他们放弃牧羊,加入大唐的丝绸之路,成为大唐丝绸之路上的商贾。
一代一代下去。
他们就没有了放牧的概念。
他们更喜欢这种倒买倒卖的经商手段,可以以此获得巨大的财富。
这不比放牧要好多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享受到了商贾的好处,谁还愿意去放牧啊。
总之。
想要治理突厥,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李世民都要进行选择,哪一些为主要手段,哪一些为次要手段。
“通商、通婚,建立道教、佛教、学堂,让他们接受道教的无为而治的思想,让他们接受佛门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思想,让他们接受儒家的仁义礼智信的思想,有着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的念头。”
“当道教、佛教和学堂进入了草原之地,他们的民智也就会得到提升,不会任由突厥部落族长们的统治,他们会有自己的思想,会有自己的思维,会知道,什么是最好的生活,会有追求最美好生活的动力。”
“这时候,突厥的那些部落族长们想要一呼百应,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唐朝时期算得上是真正的大一统。
那时候,突厥、回纥、契丹等外族人,都可以在大唐的朝堂上为官。
什么阿史那思摩、阿史那杜尔、哥舒翰、契苾何力、藤原清和、崔致远、高仙芝、黑齿常之……。
可以说,大唐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开放和包容的帝国。
在没有了外部战争的情况下,这一时期的大唐,是真正的兴盛无比。
盛唐之兴,在历史长河中,也算是有着其独特的色彩。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没有哪一个王朝,能够犹如大唐这般,外族之人可入朝为官,甚至是成为大将军,执掌兵权。
这才算是真正贯彻了天下大同理念的王朝。
……
“《礼记·中庸》有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前不久,陈卿建言,治国不可无规划,不立下一个长远目标,便是摸着石头过河,很有可能走错路。故此,陈卿提出了一个五年规划的提议。”
“以五年为限期,在这五年中,大唐要做哪一些事情,要能做出什么样的功绩。”
“贞观元年至贞观五年,大唐要修建拓宽几条官道,又要修建多少水渠,又要开垦出来多少良田,又要平定几个敌人。”
“这就是五年规划。以六部为主,九寺为辅,吏、户、工、兵、礼、刑六部要制定各自应该在这五年内所需要做的事情,需要做出多少功绩。”
“五年之后,也就是贞观五年进行汇总报告,还要接受御史台检验是否合格。”
“如此一来,也可防止官吏们生出懈怠之心,又或者是庸政懒政。”
“诸卿,以为如何?”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瞄瞄你。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治国理政的。
五年规划?
以五年为期限,要制定一个规划出来,再按照规划做事?
那……这个规划该如何制定,又怎么制定呢?
再说了。
这规矩定下来,若是后面有了什么变化,有了什么变故又该如何?
比如,天灾人祸什么的。
又要如何处置?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定了规划,那就要按照规划办事。
可如何定下规划才是最难的事情吧?
谁能算到明年会出现什么变故,谁又能保证一个规划就能够用五年?
这一次,是房玄龄第一个站出来了。
“陛下,臣有几问。”
李世民道:“准。”
房玄龄却直接对陈平安问道:“陈少监,若定五年规划,且问,以后但有什么变故,是按照规划继续行事,还是改变规划再例行行事呢?”
陈平安回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自然不能因为规矩而被限制死,那岂不是书呆子?”
“若有什么大的变故,需要改变规划,可以形成文书,上报中书,中书重新商讨,拟定规划之后,报给门下核定,最后再发布给尚书省,尚书省按照新的规划,继续例行公事。”
房玄龄点了点头。
又问道:“陈少监,既然是既定规划,那我等又如何能算到明年、后年,甚至是三年后的事情呢?”
“不知未来,又何以规划?”
“如今虽是摸着石头过河,可却有施行仁政、休养生息、步步为营,亦可走出一条盛世之路。”
“而若制定规划,六部九寺都要在五年内完成那些规划,是不是有一些牵强附会,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