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溟反问。
“我……”婀灵敛下视线，啃了两口果子，一时间竟答不上来，只好巧妙地避开玄溟的问题：“我只是有些话，想好好问问他。”
收了这么多伴侣，婀灵不会不明白让落华州堂而皇之地到她家里来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对落华州是什么感情，她自个儿也说不上来，说讨厌，倒也不至于，说喜欢，似乎也还差点儿。
倒不如直接开诚布公地和落华州谈一谈，他几次三番地要来找她，又到底对她是什么意思。
“好了，灵儿，下次他再来，我们不阻拦着就是了，你也别为这件事再劳心伤神了，多想无益。”
赫尔揉了揉她的眉心，终于是松了口。
要不是看在灵儿怀了崽崽不能太劳心伤神的份儿上，他怎会允许落华州捡这个便宜？
有了赫尔的应允，其他雄性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