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玄溟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似乎也喜欢他的雌性的时候,他真的嫉妒的快要疯掉了。
他真的很担心,如果和赫尔竞争,他是否有赢的余地,毕竟不管从健壮的外形,还是等阶能力上,赫尔好像都更胜他一筹。
而且赫尔对他来说,跟婀灵一样重要,赫尔若是真的喜欢婀灵,他真的能自私到去阻挠赫尔对她的情意吗?
那婀灵呢?她又是怎么看待赫尔的?
它对赫尔的情意,与赫尔对她的情意,是否是一样的?
明明他很清楚,当了她的第一兽夫,就应该拿出第一兽夫的气度,可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想到她以后可能还会接受更多更强大的雄性,他就感觉快要失控了。
而赫尔麦呢?他也清楚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卑劣地偷听自己兄弟和他的雌性亲热,可是听到玄溟问她那个问题的时候,他本想悄无声息地离开的脚步停滞了下来。
他,也在期待从她嘴里说出的答案。
明明嘴上一直在否认对她的情意,可他的身体总是要诚实许多。
“溟……你在,说什么?唔……我,不喜欢,赫尔麦。”
她细微的喘息声原本让赫尔麦觉得气血上涌,耳朵更是红的能滴血。
可是在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不喜欢自己的时候,体内的燥热瞬间被浇灭,赫尔麦甚至有些错愕和恼怒。
“赫尔这么强大,你真的不喜欢吗?不是为了哄我才说的话?”玄溟不依不饶。
婀灵被他亲的双腿发软,玄溟及时扶着她的腰肢,才不至于让她摔倒。
婀灵摇了摇头,咬唇道:“溟,你不要再戏弄我了……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温柔体贴会照顾人的雄性,如果我只看雄性的等阶,就不会接受你。而且,赫尔麦总是凶巴巴的,只知道阴阳我、羞辱我,我才不喜欢他。”
“原来赫尔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形象?”
“嗯。我实话实说而已,你不许偏帮他!”
她知道玄溟和赫尔麦关系好,又加上了这句。
可是错觉吗?怎么感觉玄溟在听到这些话后,脸上的笑更灿烂了。
“不会,你就说你想说的就好,我不会告诉他的。”
而且笑得还有点狡猾,婀灵都快分不清楚她跟玄溟到底谁是狐狸精了。
不过,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玄溟没有再继续戏弄她,而是让她好好泡了会儿澡,等天色晚些,玄溟担心天黑路远,她不好下山,就叫黑钰过来护送婀灵先回去。
等婀灵彻底走远了,一直紧绷着身体的赫尔麦这才松了口气。
他从几乎能将浴池拦腰横断的巨石后面走出来,剑眉微皱,显然意识到了玄溟的把戏。
“为什么带她过来?”
玄溟像是听不懂那样,好整以暇地倚在浴池旁,一边挑着眉一边说:“她最近精神太紧张了,很有必要过来放松一下。倒是赫尔,你不会一直都在这里吧?”
“溟,你今晚明明约了我喝酒,你……你是故意让我听到……?”
玄溟端起放在浴池旁边的酒碗,朝他示意了一下,“没错啊,这不就是酒吗?我先干了,你随意。”
玄溟连喝酒都那么温柔儒雅,让赫尔麦见了都生不起气来。
兽世的酿酒技术还停留在很简单的采集带有酒味的果子酿造果酒,而且只有兽城位高权重的兽人才能享用,喝起来也不醉人,放在从前,赫尔麦是绝不允许他沾一星半点的,可玄溟现在身体好了很多了,偶尔喝几杯也是没事。
赫尔麦有些挫败地看着玄溟,“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才敢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玄溟放下酒碗,笑:“没办法,我看那个人的死,你到现在已经慢慢释怀了,反而是感情上的事情更令你困扰一些。赫尔,别怪我试探你,毕竟像她这么优秀的雌性,如果不看紧一点点,真的很容易被拐跑。”
赫尔麦蹬了瞪他,一言不发,仰头喝酒。
困扰么?他现在确实觉得很烦恼。
总觉得他和婀灵之间,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是他无法掌控的,让他感到心慌意乱。
婀灵在黑钰的带领下下了山,从中城绕回王殿。
从后山直通王殿的路虽然很快,但是有些陡峭,出于婀灵的安全考虑,黑钰选择了平稳一些的路,但是要绕一个圈。
刚进中城没多久,婀灵就撞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跟踪着两头邪兽。
她有些错愕地看着那人的背影,“墨凛?你在这里做什么?”
而被她撞破的墨凛也觉得心虚,转过身来,不自在地问:“婀灵,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瞥向自己跟踪着的那两人,发现人渐渐走远消失,眼中露出懊恼。
婀灵循着他的视线看去,皱了皱眉,又道:“我正要回去。墨凛,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婀灵主动拉住他,还捏了捏他的手指,让墨凛觉得有些受宠若惊,身上的肌肉都不由得紧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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