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贾张氏瞟了一眼秦淮茹后叹了口气,淡淡回应:“你爸已经去世。”
对此消息,棒梗点点头,并没有流露出一丝悲伤的情绪,好像逝者与他并无关联。
“现在的情况紧张多了,教育所不再管制我们了,叫我们都自行返回家去。”“哎哟,真是个好机会,乖孙子,奶奶这些年的念想啊!”
棒梗哼了一声,“哼,还清晰记得那时咱们被捕的情形,这一次我归来的目的便是为了去找叶川清算旧账,绝不轻易放过他!”
贾张氏赞同地点了点头:“对,当然不会饶过他,但是叶川这个人现如今非同寻常,该如何对付才是难题?”
听到这话,秦淮茹忧心忡忡,因为她深谙对方的强势与背景绝非她们家可比拟。
“棒梗,要不算了吧?咱们当年也是有过错的。再说了,叶川不是那么轻易招惹的人物,要是再让自己陷入了同样的困局就不太妙了!”
“怕啥子?现在的境遇已完全不同往昔,如果采取恰当策略,完全有能力令叶川遭受打击!”棒梗咬牙切齿地说。
“可我们都只是普通的人,怎么可能会摆平像叶川这样的?”秦淮茹不相信自己的孩子能做出这种事情,觉得他的话听起来如同梦呓一般。
面对母亲疑惑的眼神,棒梗嘴角勾起了讽刺的笑容,说道,“妈,您要知道,目前正面临动荡时期,外面混乱不堪。我就算利用这样的乱世局势,也要把叶川扳倒在地,让他知道敢对我使手段的结果如何严重。”
贾张氏还是迟疑地问道: “乖孙子,你这计划真的行得通吗(bded)?”
棒梗大手一挥,说道:“怎么会不靠谱!只要把叶家搞垮了,他们家的钱、电冰箱、彩电都会归我们所有,说不定还能把他们的房子也占了。”
说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心中暗想:还有童瑶,一定要好好享受这个滋味,据说非常美妙。
贾张氏一听有钱和电器,顿时两眼放光;秦淮茹的眼中也闪现了一丝心动。
棒梗继续说道:“妈,这些邻居起风了也没什么厉害的人物吧?”
秦淮茹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后院的许大茂好像进了轧钢厂运委会,其他人都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叶川的爸爸现在是轧钢厂的车间副主任,叶川本人是供销社的主任。”
棒梗嗤之以鼻地说:“什么副主任和主任的,根本不值一提,以前那么牛的人如今说倒就倒,更何况是他们这几个小角色。只要不是在运委会里的都没啥可怕的,但许大茂确实是个难题!”
贾张氏拉着他的手说道:“对,许大茂现在很厉害,走路都神气得很,连易中海都被他看得起。”
秦淮茹继续说:“后院刘大爷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前院的闫埠贵成了被打压的对象。院子里只有一大爷和叶川的爸爸算是管理角色!”
棒梗冷笑道:“说到闫埠贵我就想起来了,当年他在学校总给我找麻烦,这次一定也要把他一块儿干掉!奶奶,也许我们整垮了叶川以后,给您找一个管理职务当当呢?”
贾张氏兴奋地说:“真的?还是我的乖孙子孝顺我。以后看谁敢招惹我们!”
棒梗自信满满地笑了笑,好像他已经成功搞定了叶川。
“放一百个心吧,以后我们在院子里说一不二。易中海如果不听话,就连他一起干翻!”
凌晨四点多,棒梗从家悄悄地离开,趁着院子里的人都还在睡觉,顶着月光出了门。
早晨,贾张氏给孙子准备了一份面条,她已经彻底沉迷于“管事大妈”的幻想中了,晚上甚至梦到易中海被他们整治得灰头土脸。
深夜,棒梗离开了家门,路上根本没有公交车。他走了近两个小时,才来到了一处院子门口,并轻轻地敲门。
过了好久,门内传来一声慵懒的回答。
棒梗答道,对方开门了,但脸上充满了不满的表情。“新哥,打扰您休息了!”
王新有点不高兴地问道:“这还早得很,一大早干什么来?”
棒梗连忙解释说:“我是担心院里的邻居看见我,所以早上趁早出门了。”
王新打着哈欠回到屋内,棒梗紧跟在他后面。
这是一个衰败的独门小院,院子面积不大,大约只有五六十平方米。而里面的房子更为破败,窗户上的玻璃破碎了好几块,却迟迟未被修理。
屋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个人,棒梗一看,大多数是与他一同从少管所出来的,只有两三人是他前所未见的面孔。
“我表哥还在睡觉,过会儿你去把饭做好,我又接着睡一会儿。”王新吩咐完就重新躺回到床上去了。
“新哥您放心!”棒梗应答着,心中虽然不太情愿,但却丝毫不敢有半点抗拒之心。王新在少管所内可是无人敢违拗的存在,几乎没有任何人会对他的命令表示反对之声。棒梗自己也曾一度备受欺压,最终才拜在他手下稍稍有所好转。在少管所的日子里,棒梗后面的两年还算过得顺利,主要是他也把对方伺候得极其舒适妥当,实则变成了真正的马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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