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子...
挥出了只有谢家,以及琴剑阁才有的秘传名门武道,拳术‘流星追月拳经’,而且,还是已经大成的手段!
那门拳,她曾在谢府的‘拳碑’上参悟过,璀璨的星辰与坠月交辉,所铭刻的浓浓拳意,无不说明了当时留下的那人,天赋才情之高。
拳,是不能一朝一夕练成的。
既然如此,那叫做‘季夏’的猎户、差役...
他,又是从哪里修来的呢?
自从半个月前,有意栽培了一二‘季夏’,之后谢梧桐,一直都有对他留意,暗中观察,只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听闻当年那位族叔葬在了天渊,但曾经扫荡过整座黑山,莫非偶然留下了几分衣钵,被这季夏...给得了去?
这一日,
谢梧桐不由又想到了这件事情。
可还不待她摇摇头,将此事忘于脑后。
就有人...叩响了谢府的大门。
“季夏,求见谢梧桐姑娘!”
朗朗之声,如携清风明月,哪怕隔着老远,都叫谢梧桐吃着水果的同时,听入了耳。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才想起这一茬子事,就见到正主登场,谢梧桐拍了拍手,对着身侧侍女道:“带他归来。”
谢梧桐此前,曾经在黑山衙司当着季夏的面儿,这么讲过。
如果他有一天能够修成‘汞血银髓’,乃至‘水火仙衣’,就可以来找她,她可以给他一条后续的通天之路。
但没有底子的普通人,成了差役之后,再快再快,没个一年半载,也到不了这等火候。
那么这小子,
今天来是因为什么呢?
谢梧桐饶有兴致。
莫非,是见她大大方方,给了他名门级的法门,所以揣揣不安,等了半个月,终于耐不住性子,特地来跟她坦白自身的奇异之处,好满足她的好奇心?
若是这样,让本小姐满意了,给些金肌玉络、汞血银髓用到的方子,以及基础的丹药,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
随着季夏被侍女领入。
坐在石凳上,穿着石榴裙,没有了之前缉魔衣的几分英气,反而显得多了几分灵气的谢梧桐。
正从摆盘摸出了一枚蜜饯,才刚吞入,待到看见了季夏时...
不由秀眉一凝:“气?”
“这...”
蜜饯入喉,惊得站起身来的谢梧桐,顿时一噎:
“你...”
“咳咳!”
她连忙拍了拍不大的胸脯,小脸憋的通红,好半天,才缓了缓道:
“周天采气...?不对,是‘灵身’才是!”
谢梧桐连忙上前,上下其手,来来回回拍打在了季夏的身上,摸摸索索的,似乎是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
惹得季夏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面色有些发黑,不由心中腹诽:
“这是谢府哪个小辈生的闺女?”
“怎么虎了吧唧的。”
“按辈分,我估计都能当她爷爷了,简直是倒反天罡。”
但事关‘宋柴薪’隐秘。
季夏自然不会跟谢梧桐这个小女孩讲述其中细节。
而且如今在他眼里。
当日黑山衙司,来去如风,高高在上的少女...
如今在季夏面前,随着觉醒了‘宋柴薪’的记忆,那一层属于过去谢梧桐‘高深莫测’的滤镜,也早已不复存在了。
于是季夏举止从容,只是掏出了这一封信,毫无负担:
“谢姑娘,大半个月之前,你给我金关锁玉诀,应该是因为我砸响‘震金钟’,所用的拳术,是‘流星追月拳经’,才想特地试探的吧?”
“噫,你果然知道哦。”被季夏猝不及防的到来,以及展露出来的天赋,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但调整了情绪后,谢梧桐轻轻眯眼,随即眼神瞥向了季夏手里握着的信封:
“那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能会我谢家、以及琴剑阁的真传?”
“还有,”
“这个是...?”
扬了扬手中信函,季夏笑意吟吟:
“是一封,写给梧桐府谢家老祖宗,谢老爷子的信。”
谢梧桐诧异的看了一眼季夏。
“这小子...怎么和大半个月之前,除了这一副俊秀的皮囊之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之前,他连眼睛都不敢抬,更遑论是打量我?”
“结果今天,竟然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个遍。”
只不过,并非是那种冒犯的眼神。
而更像是...
一个长辈,在审视后辈的目光?
怎么这么奇怪!
谢梧桐心中疑虑,听完了季夏之言,更是忍不住蹙眉,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你是谁,灵身的资质,是挺了不起的,值得我谢家的资助,就算是求娶于我,说不定家里的长辈,都能考虑考虑。”
“可...”
“老祖宗,可是谢氏百余年的定海神针,见识过大昭倾覆、宝瓶动乱...等等依旧屹立不倒的擎天支柱!”
“不是所有的灵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