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大版都是金发碧眼的少女的照片，艾薇安·斯蒂兰身亡几个字又大又红。
他心情复杂的收回视线，浑身卸力的靠在水泥护栏上，“你想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
秦司然顿了顿，走到沈清涯身边，和沈清涯肩并肩站着，抬头看了看头顶阴沉沉的云朵，“我是对她音乐天赋的崇拜居多，你们交往，我便放下了，以普通朋友的身份问，你能告诉我吗？”
沈清涯深吸一口气，“……她受伤很严重，在医院现在还没醒。”
秦司然沉默好一会，没有继续追问，再问可能就涉及斯蒂兰家族的秘辛了。
“清涯，晚上一起下馆子吗？你看起来需要补充一点营养。”
沈清涯摇头，“我最近都没心情，等她醒了，咱们再约。”
秦司然叹气，抬手拍了拍沈清涯的肩膀，迈开步伐往楼下走去。
沈清涯跟在后面，两人一块回了理一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