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愉悦过后,咳声不止。
“皇上,再让太医给您看看如何?”
皇上摆摆手:“罢了,他们那群庸医,能看出什么?”
除了每日端来的苦药汤子,他的咳疾丝毫没有好转。
皇上盯着战报看了许久,眉眼上的弯曲,难以消散。
“带着赏赐,再去一趟摄政王府。”
“是。”邓公公应声退下。
皇上握着战报,将他按在胸口,缓缓闭上眼。
经过王超的背叛,北陵国满朝文武众多,他却不知该相信谁,也不能随意相信。
如今细想起来,他最不相信的人,却变成了唯一可信之人。
皇上面露嘲讽,这么多年,他终究被大权迷惑了双眼。
而同样收到消息的太子府,却与皇宫与摄政王府的气氛不同。
谢子寒此时正趴在床榻上,用力敲打着床榻。
“废物... ...废物... ...”
难怪宋义在西陵国翻不了身,他们商议的事,他竟没有一件能做好。
不但如此,他还好意思质问自己?为何没有成功,难道不是因为他蠢吗?
谢子寒趴发泄过后,喊来贴身侍卫:“去,将陆忠喊来府上。”
“这... ...”侍卫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