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深谙兵法之道,他观察地形与敌情后,心中已有了计较。
面对马宝率领的十五万大军,韩信决定采用“示敌以弱,诱敌深入”的计策。
他故意让前阵将士做出疲惫不堪,士气低落的样子,同时下令后撤,引诱马宝全军深入山谷之中。
马宝见状,误以为韩信大军不堪一击,便下令全军加速前进,企图一举歼灭韩信。
虽然马宝是个老将了,可面对初出茅庐的小将韩信,他是瞧不上的。
然而,正当叛军全军进入山谷,队形密集之时。
韩信突然下令:“火炮卫,准备!”
五十门火炮早已排列整齐,蓄势待发。
随着韩信的一声令下,火炮齐鸣,震耳欲聋的炮声瞬间响彻山谷,炮弹如雨点般落向叛军。
只是这雨点,在眼中不断地放大放大
山谷中马宝本部瞬间人仰马翻,尘土飞扬,阵型大乱,损失惨重。
在火炮的猛烈轰击下,山谷中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被炮击中的将士,他们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碎裂,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有的将士被炮弹直接命中,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残肢断臂散落一地。
有的将士虽然未被直接击中,但也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得内脏破裂,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还有的将士被飞溅的弹片划伤,哀嚎声此起彼伏,响彻山谷。
马匹也未能幸免于难,它们被炮火惊吓,四处逃窜,失控地冲撞着周围的将士
有的被炮弹击中,马身爆裂,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再也不起。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烧焦的气味,让人窒息。
马宝见状,大惊失色,但已无力回天。
韩信的火炮队持续进行了三轮猛烈的轰击,叛军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韩信又下令:“火枪队,前进!”
早已准备好的火枪队迅速上前,他们手持燧发枪,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混乱不堪的叛军阵中开枪。
火枪队的精准射击与火炮的轰炸形成了完美的配合,叛军根本无法抵挡,只能任由宰割。
随着火枪队的持续收割,叛军的抵抗越来越弱。
最终,在马宝被俘的消息传来后,剩余的叛军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这一站,也是火器的首战。
只可惜,无人知晓。
韩信解决掉马宝后,原地休整了一番,便带着大军继续前行。
他们的目标,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泗城州,随后控制广南府
借此,一举拿下云南全境。
不论是白起,亦或是鳌拜或者韩信。
都认为敌军的主力击中在云南府。
可当韩信快要到达泗城州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愣住了。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大军正缓缓行进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林间小道上。
许褚走在前头,肩上扛着他那标志性的大铁锤,嘴里哼着小曲,步伐轻快。
典韦则紧随其后,手持双戟。
“嘿,老典啊,你说这林子里的鸟儿,是不是也怕咱们俩的威名,怎么都不见它们发出叫声了?”
许褚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典韦笑道。
典韦闻言,嘴角微微一抽,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道:“许胖子,怕是鸟儿们见你这身板,以为来了座会移动的山,吓得都躲起来了吧。”
许褚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瞪大眼睛,佯装生气地嚷道:“嘿,你这小子,说谁胖呢?我这叫魁梧,懂不懂?”
“再说了,我这身肌肉,可都是实打实的,哪像你,瘦得像根竹竿,风一吹就倒。”
典韦轻轻一笑,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说:“我这叫精壮,力量不在于体型,倒是你,许胖子,别到时候真遇到紧急情况,跑都跑不动。”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拌嘴不断,引得周围的士兵们纷纷侧目,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偷偷交换着会心的笑容。
心道:你典韦也敢说自己精壮还有你许褚,你居然说典韦瘦得像根竹竿你俩怕不是有什么误解吧
走着走着,许褚眼睛一亮,故意大声说道:“老典,你看那花,多美啊,跟你一样,粗犷中带着几分柔情。”
典韦闻言,脸色微红,作势欲打,笑骂道:“胡说什么,我堂堂七尺男儿,哪跟这花扯得上关系?倒是你,许胖子,是不是又想起哪家姑娘了?”
此言一出,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日行军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就在两人说笑之际,大军已然到了泗城州。
任谁都想不到,耿精忠和尚可喜带着五十万大军,埋伏在泗城州,就等着韩信来攻。
韩信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立即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同时派出斥候探查四周地形。
他总觉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斥候可有发现敌军的具体动向?”
许褚上前,恭敬地回答道:“回禀将军,斥候回报说,敌军在泗城州附近布下了重兵,但北侧的山林地带,敌军似乎有所疏忽。”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