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尽显威,万里江山遥望远。
几许繁星伴随着闪缩的冷月,如梦似幻。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
吕布率领着十万骑兵,如同黑色的洪流般悄然接近北凉的后勤补给线。
他的目标明确,那就是劫掠敌军的粮草辎重,以削弱对方的战争潜力。
“陈庆之,你确定北凉的粮草辎重就在此处?”吕布勒马停下脚步,向着一旁的陈庆之问道。
陈庆之向着远处眺望,随后又看了看四周,这才回复道。
“将军,情报确实无误,此处是北凉的后勤重地,若能劫掠成功,定能重创敌军。”
吕布大喜,颇为豪气的大手一挥,咧开嘴角的笑容比那什么都难压。
“好,那就按计划行事。”
吕布带领十万骑兵,趁夜色掩护,悄然向北凉的后勤补给线进发。
只是看着越来越近的平阳府,陈庆之却是悄然放慢了脚步,并且向后退去。
李儒,这位以智谋着称的军师,早已洞察了吕布的企图。
从吕布叛逃北凉那一天起,他就已经算过了,顺德府一带所有的粮草都已经被董卓派兵收刮过了,因此吕布就算叛变,那仅凭携带的粮草根本无法坚持大军对战许久。
因此特地在此设下了埋伏。
“来者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偷袭我北凉重地!”李儒站在平阳城上,俯视着远处的吕布。
“哈哈,李儒,你还认得我吕布否?今日特来取你首级!”
吕布指着李儒,狂妄地大笑着。
“若你开城降于我,本将军愿意拜你为军师,如何啊?”
李儒却是摇头轻笑,道:“三姓家奴,你也配得到我李儒相助?你虽英勇,但这里是北凉的天下,岂容你放肆!”
吕布现在最恨别人叫他三姓家奴。
“你好胆!李儒,待我攻破城门,定要让你痛不欲生,求亖不能!”
说罢,便舞动着方天画戟,对着远处的平阳城道:“攻城!”
城墙上,守军严阵以待,弓箭手密布。
吕布看着高耸的城墙,心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凭借人数优势,一定能够拿下这座城池。
但他似乎忘记了,骑兵不善于攻城。
骑兵最后发的陈庆之,看着吕布居然妄想通过大招的建议云梯攻城,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他已然知道结局,便毫不犹豫地转身骑马离去。
“给我攻!”
吕布一声令下,骑兵们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然而,他们很快就遇到了困难。
骑兵不善攻城,面对坚固的城墙和猛烈的守军火力,伤亡惨重。
云梯被推翻,攻城车被点燃,无数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吕布见状,心中焦急。他不断催促着士兵前进,但每一次冲锋都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
“弓箭手准备,放!”
李儒站在城上阁楼中,发号施令。
守军的箭雨如同蝗虫般飞来,让他的骑兵无法近身,箭雨倾泻而下,吕布的骑兵队形大乱。
“盾牌手上前,掩护!”吕布大声呼喊。
但盾牌手刚一靠近城墙,就被守军的檑木和礌石砸得粉碎。
“挖地道!”吕布又下令。
但守军早有防备,地道被堵,士兵们被困其中,死伤无数。
李儒看着吕布嗤笑,若论武力他是不及吕布,可若是论计谋,十个吕布也不及他一人。
现在城下的吕布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已经乱了分寸,开始想当然地下令了。
这时,身旁的张辽看着城下的一幕,皱眉看着吕布道:“将军,如今之计若是继续强攻恐会损失惨重啊,不如找陈庆之求得一良策?”
这句话,让吕布瞬间回过神来。
对啊,他这边也有堪比李儒的聪明人啊。
想到这,他赶忙向身边看去,可是却没有发现陈庆之的身影。
“陈庆之呢?”
身后的副将上前道:“将军,陈将军去了后方督促他们打造云梯去了。”
吕布有些不悦,声音之中带着怒意道:“去,让他过来。”
“是,将军。”
可张辽在听到这话后,眼皮子却是跳了跳,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多时那副将就回来了,满脸焦急地道:“将军,陈将军不见了!”
“不好!”张辽赶忙道。
“将军,下令撤军吧!我们中计了!”
吕布虽然不太聪明,可此时听到张辽的话,也是反应了过来。
“可恶,兄弟们,随我冲出去!”
吕布身先士卒,冲入敌阵,但很快被敌军包围。
李儒看着吕布莽夫的模样,笑道:““吕布,你的勇武我早已闻听,今日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手段。”
“哼,你这奸贼,竟敢设伏害我!”吕布颇为不屑地冲着李儒道。
“吕布,下马投降吧!”
“我吕布岂是易于之辈!”
他望着满地的尸体和残垣断壁,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吕布奋力反击,但终因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