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宫里面的人呼啦啦的走出晋王府后,欧阳希悦和皇甫慕言就进了彼岸阁。
“小叔叔?”
皇甫慕言在欧阳希悦那里已经了解了全部经过,他难受的厉害。
明明几个时辰前,还在揉着他脑袋笑吟吟的小叔叔,就这样人事不省的躺在这里,一动不动。
“都退下,本王亲自照料他,都别来打扰本王,天塌下来也别来打扰本王和他。”
皇甫予墨近乎疯魔的说道。
欧阳希悦只得拉着皇甫慕言退出彼岸阁,他们回了嘉景居。
“娘亲,父王他?”
“慕言,你也不小了,得听话,明白吗?
小叔叔一个人抗下所有劫难,是希望护得咱们所有人周全。
只要你父王还是战功赫赫的晋王殿下,就没有人敢随意拿捏咱们王府。
你也应该明白,咱们这一劫难还没有完全过去。
小叔叔是你父王亲手养大的,他更是几次三番以命护你父王。
你说,现在,你父王该是多么的难过?
别说你父王,就是你此刻看着你的小叔叔这样躺着,你这里痛不痛?
所以,接下来,守护你小叔叔舍身护下的王府。
你更应该做好你的本分,严于律己,明白吗?别给你父王添乱,就是第一步,明白吗?”
欧阳希悦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个时候,任何想要靠近那个男孩儿的人都会被自己那冰块夫君给伤害吧。
一头已经被完全激怒的老虎,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欧阳希悦觉得,她要做的就是不要让任何人去激怒那只老虎。
顺子送药来的时候,皇甫予墨刚刚打发走自己的王妃和孩子。
“把药放在这里,你和元宝把泡澡的药水给抬到净室,就去殿外守着。
记住,接下来关于小少爷的任何事情,都由你们二人之手,杜绝任何人触碰,明白吗?”
“是,王爷。”
顺子和元宝只得退出去。
皇甫予墨试了试药温后,他才把他的小孩儿抱进怀中,依旧用嘴喂药。
“小谨儿,你不能对为兄这样狠心,你知道吗?为兄都在心中计划好了咱们的未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舍你护我而活,可没有你,我又怎么活得下去。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听呢?
这话从来都不是我说来哄你的,你明白吗?
你是不是在生气,生气为兄没有将自己给你,还是生气那天你说咱们乘船逃到海外去,为兄选择了大义?
你生为兄的气,为兄理解你,为兄给你道歉好不好?
你不高兴,不开心,你起来收拾为兄好不好?你曾经说过,要在为兄全身上下留下咬痕,表明为兄只属于你一个人。
你起来啊。
在为兄身上布满你喜欢的痕迹,把为兄圈在你的领域,让为兄只属于你一个人。
小东西,为兄告诉过你,你想要怎么爱我,得问问我的意见。
你怎么又不听话呢?
你总是这样的不听话,是不是笃定我不会收拾你?我告诉你,我这一次一定会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