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卧床好些天,林言谨因为喝了很多的汤药,他又没有什么胃口。
他勉强的吃了小半碗鱼粥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
徐医工上前来给他换好药后,皇甫予墨就拉着林言谨的手,陪着他在主院的回廊下走走。
“谨儿,为兄吩咐人去给你移植几盆兰花放在这个位置好不好?”
“行吧!
阿兄,你真的不好奇你那三弟都干了些什么吗?”
“你那天不是说现在不是时候吗?”
“呃,那你的意思呢?”
“我认同你的意思,谨儿,皇甫予恩到底有多么的不堪,我比你更加清楚。
我也知道父皇对他的偏爱。
他做了那么多的混账事后,父皇非但没有严厉惩罚他,还给他赐婚河东甲等望族崔氏,现青州刺史嫡次女。
还妄想你早上说的教育外包。
咱们等他作,那个蠢货与皇甫予承一样,他们都不会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
谨儿,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皇甫予恩也会把自己给作死的。
他与皇甫予承一样的愚不可及还狠毒异常。
父皇夸过他们率真不做作,呵呵,这也是他们作恶都不愿意稍加掩饰的底气。
可他们忘了,父皇不仅仅是他们的父亲,还是天下人的表率。
要不了很久,他们的罪行就是父皇也兜不住。
为兄已经知道在为兄那劳什子大婚的晚上,宾客快要散尽时他对你的羞辱。
所以,他在咱们这里夜夜做新郎的事情有为兄的手笔,小范围传开也有为兄的手笔。
他在京都被人莫名揍得鼻青脸肿是为兄与风起亲自动的手。
为兄还是心软了,早知道他如此不消停,那一次直接把他给废了。
不过,现在也还行,他现在为了讨女人的欢心,他在建造水上宫殿,涂香粉刷,玉墙金阶,梁柱楣栋之间,都是装饰明镜和珠宝。
只是可惜了他封地上的百姓,得被他给剥削惨。”
皇甫予墨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有些忧心忡忡。林言谨越听心里越酸涩,他的阿兄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和地方用他的方式护着他。
甚至为了他对自己的同胞手足动手。
“阿兄,我好像错了。”
林言谨上前一步,把自己的脑袋往皇甫予墨的怀中拱,如同小时候他有心事或者不开心的时候一样,口中无厘头说了这样一句。
皇甫予墨宠溺的环抱住怀中的小孩儿。
“谨儿,为兄也是一个人,不是神仙,做不到长期无底线的大度。
为兄时常说为兄的世界里面只有你,是真的。
从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放弃,我就不会再对他们抱有任何期望。
父皇虽然对老四也狠,把他赶去地势复杂,形势险峻的蜀地,可他对老四还是有几分亲情的。他的妻子虽然不是甲等望族之女,但好歹是朝廷大员的孩子。
我以前时时苦闷,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他为什么一定要那样羞辱我。
本来我也认命,权当还他那点血脉亲情。
只是,欧阳希悦到底还是蠢笨了些。三番两次的挑事情,满足父皇对我的别有用心。
不过好在咱们兄弟能够一处,我一定会把这里治理得井井有条,让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
更会让这里的百姓能够填饱肚子不说,还会有丰盛的余粮,足以应对任何灾害。
我才不管他们如何作妖,也不管父皇如何宠爱他那些心爱的儿子。
只要咱们兄弟能够安安稳稳过咱们的日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