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希悦看着走的毫不犹豫的男人,她的心真的都碎了。
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呢?
是她自作聪明的把好好的生活全毁了,那个才见两次的少年,不是她可以嫉妒和羡慕的。
她真的不知道那个少年是为了救她夫君才伤成那样的。
难怪,一向规规矩矩,礼法严苛的晋王府,在不经意间谈起那个少年都是满脸宠溺和自豪。
那是他们一众人亲眼看着成长的孩子,更是他们王爷亲自教养的孩子。
更是帝后认可的王府少爷。
更加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能够被那个男人以礼相待,给她体面,都是那个少年的劝说。
她还真的自不量力的认为她是凭自己的魅力让那个男人那样对她 ,原来,她自始至终,在那男人心中都是污点般的存在。
她还以为,这个国度不信那些所谓的诅咒,结果只是晋王府的两位主子不信而已。
她不祥之身,是别人攻击那个男人的武器。哈哈,她真的是白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以如此自以为是?
那对兄弟都骂她蠢货,她该,她真的是蠢货!
明明有一个好的前程,不说生活的好幸福,至少要比她在她母国时生活的好许多,结果现在好了。
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夫君以后恐怕都不会再认真看她一眼了吧!她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那个他当做儿子养的少年就是他的逆鳞吧!多少人亲儿子都没有养的如此仔细,比如他那位不得已的父皇,养她的那些皇弟,有谁有如此待遇。
就在欧阳希悦失魂落魄往回走的时候,皇甫予墨已经钻进林言谨的马车,把顺子和元宝都给赶走了。
林言谨看着两人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有些好笑,用嘴角示意两人莫怂。
就这?两人眨眼间就怂的一批,下了马车,去找福子去了。
皇甫予墨紧紧的把林言谨抱在怀里,像是想要把人给嵌进他的骨血里面一样。
“阿弟,为兄又让你受累了,对不起,是为兄的错,让你时常操劳。”
皇甫予墨的声音闷闷的。
“阿兄,你怎么来了?”
林言谨在他阿兄找福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元宝告知,不过,他打算先装着不知道。
他真的有些想回逸陌山庄,就算午夜难眠,被蚀骨的思念折磨,他也想回他的小窝。
“为兄紧赶慢赶的把那群逆贼打的落花流水,心腹口服后,就想从官道上来接你。
为兄好多天都没有见到你了,这一路旅途上奔波,为兄想着你肯定会受不少的罪,为兄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只想好好的陪着你。
结果,你们来的这样快。
我的小阿弟,为兄还是小瞧了你,那么多的账目和事务,你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处理好。
真的是越来越能干了。”
“嗯,我也觉得,打杀了你王妃的陪嫁丫鬟,囚禁了你的一品亲王妃。
阿兄,你瞧,我是不是越来越能干了?”
“阿弟,为兄知道你受委屈了,你还是仁慈了一些,只打杀了一个不长眼的腌臜玩意儿,你应该把那几个同行的蠢货一起杖杀。”
皇甫予墨现在想起他怀中的小孩儿居然被那样下贱的东西指着辱骂,他的心都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