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言谨他们都已经在路上奔波了近十天左右,他累的很是厉害。所以,人有些恍惚,他们已经到了江都的地界。
主仆三人在说话间,只图他们自己高兴,都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异常。
因为是修整半天,埋锅造饭的在忙碌着,护卫们也都没有松懈,皇甫予墨带着一支队伍飞奔而来时,他做了禁声的手势,他知道他的小孩儿肯定被折腾惨了,他以为修整的时候那小家伙在睡觉,于是乎他悄悄的走进他小孩儿的马车,哪知道,人家主仆正说着如何回到逸陌山庄。
这是又打算把他给扔了吧!
听顺子的意思,他走以后,府中的那位所谓的女主人,他的王妃又作了什么妖,还被这小孩儿给收拾了?
哈哈,他娇养着的小霸王那是吃亏的主吗?还真是不自量力。
他此刻也不慌着去找那小家伙,他把福子,还有欧阳希悦叫到旁边的小溪旁边,离车队有一里地距离,马车上的人,是听不到他们谈话内容的。
“福子,小少爷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这问话的开端,让有些惴惴不安的欧阳希悦逐渐安定下来,看来那少年没有把府中的事情告诉这个男人。
“回王爷,不是太好。”
“你们是怎么照顾的?他自小身体都差,你是清楚的,本王几次三番的找医工与阎王爷抢人。”
皇甫予墨语气有些不善,欧阳希悦也不知道,那个少年是这样长大的,难怪眼前这个男人如此紧张,去年更是差一点疯魔。
这怕比养亲儿子还要费心吧!
“回王爷,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你走后,王府一盘散沙,你知道的。
奴才听顺子抱怨,说你倒是走的潇洒,他们收拾和处理相关事宜到四更天,小少爷在回城的马车上也没有睡,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刚刚回府不到一个时辰,又出了那样的事情。”
福子是又跟了他小少爷半月左右,说话的调调又有点像林言谨一样。
“福子?”
欧阳希悦一惊,她想阻止福子,她想要这件事她亲自与她夫君说。
“你说,什么事,仔细说清楚。”
皇甫予墨的眼神有些骇人,毕竟是上阵杀敌的主帅,再怎么仪态万千,那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怒自威的武人气势,也是够人喝一壶的。
欧阳希悦虽说是皇室血脉,到底是被丢到乡下许多年,除了那一副姣好的容貌,见识各方面都有些欠缺,哪里受的住皇甫予墨的如此威压,她都快哭了。
于是,福子把把那日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没有多加一个字,也没有遗漏。
“王妃,你可不能怪奴才,小少爷吩咐过奴才,让奴才把实际情况全部报告给王爷,任凭王爷做决断。
还有,王妃,那几天,你是在嘉景居料理你的箱笼之类的,小少爷每天休息的时候不到两个时辰,他硬生生的比他自己计划的时间都早了一天一夜。
大家都在好奇这一路的风评浪静,有谁知道那都是小少爷逼迫自己换来的。
奴才敢打包票,如果我们按照原计划,可能还没有走出京郊,就会遇到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