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提起娶妻他就想与林言谨杠。
“那没关系,我就教她去爬你的床,反正我又不能人道。
最后恶心不死你。”
林言谨也是没有给他阿兄留活路。
“到那时候,你不光娶了一个丑媳妇儿,连带着找刺激偷食一个更丑的弟媳妇儿。
哈哈,我预计阿兄你得出名,会让世人以为你有特殊癖好。”
要说气死人不偿命,还是林言谨,这不,皇甫予墨哪里会知道他的阿弟会说出如此不要老脸的话来。
结果人家不光说了,还说得那叫一个顺口。
“阿弟,你这张嘴要说去御史台,会让那些言官都无言以对。”
这要是把脸皮看成身外之物的话,这世界上就会少许多的遗憾存在。
“哪里哪里,阿兄谬赞了。”
林言谨见好就收,对这个一直教他养他的人,他还是得客气三分。
“你呀你呀,真的是个磨人精。”
皇甫予墨把林言谨抱起来,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林言谨的小脑袋。他有什么法子,自己养的小孩儿,自己受着呗!
“阿兄,你说这里面有没有大鱼呢?”
“阿弟,想要多大的鱼?”
“想要一条与阿兄一样大的鱼。”
“你小子又开始胡说八道,什么鱼能够有为兄这么大?”
“人鱼啊,山海经里面不是就有嘛。
最好是美人鱼。”
林言谨特别欠抽的比划了一下。
“臭小子,为兄还没有打过你的手心,今天要不要为兄来开个张?”
“阿兄,你这就不对了,我也没有说你是美人鱼,你急什么?”
“臭小子,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消遣为兄?”
“不,不敢。”
“为兄看你很敢!
要不然等会儿你走路回庄园怎么样?”
皇甫予墨促狭的问道。
“阿兄,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言谨觉得脸皮那玩意儿真的没有用,该怂的时候,一定不要犹豫,比如说现在。
徐徐的山风吹来,带着湖水的水汽,让人感觉很是凉爽。
于是两人笑闹了好一阵,才往回走。
如果要说依林言谨的,他恨不得绑个床单当吊床,就在这湖边住下来才安逸。
奈何他阿兄不允许,说他的小身板受不住这样折腾。
因为折腾了大半天,林言谨的食欲大开,不过在吃饭前,皇甫予墨让林言谨先喝了一大碗三鲜汤,所以他午休的时候就没有那样撑。
两兄弟度过了十天这样轻松又自在的日子,才迎来一场特大的暴雨。
当时,那个电闪雷鸣的场景,林言谨觉得肯定是那个家伙在渡劫。
不过,皇甫予墨很是贴心把人给搂在自己的怀抱里面,还用手捂住了林言谨的耳朵。
所以,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惊心动魄。
只是,一天一夜后,大雨停了,听下人来报:庄子后面那根两个人才能合抱住的大树被雷给劈了一个对刨开。
“阿兄,那树是不是要成精了?”
“阿弟,回去少看一些神话类的书。”
“……”
愉快的度假就在这场大雨后结束了,没法子,皇甫予墨还得回去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