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倒是先打趣起为兄了。
为兄一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到哪儿去心仪谁?”
皇甫予墨好笑的揉了揉怀中这个不甚老实的小东西的头发道,至于为什么说这个小东西不甚老实,那就是从出门到现在,林言谨是手都没有停下来过,东摸摸,西捏捏,也是皇甫予墨身体不甚敏感,不然哪里遭得住这个小家伙如此放肆。
“那阿兄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呢?”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嗯?”
“这个为兄真的还没有想过。
再说,我这样的出生,哪里敢奢望自己做主去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那不是伤人伤己嘛!
阿弟,为兄知道,你的思想早熟于常人。年初,咱们父皇心尖儿上的儿子,都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终身大事。为兄这样透明般的儿子,只怕更加没有选择的余地。”
“唉!阿兄,何必这样消沉呢?
咱们兄弟闲聊,只是闲聊而已。”
“为兄知道啊!只是,你也看到了,为兄以前小,每天只想着把自己管理好,让母后少操点心。后来大些了,偶尔看到母后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我只想着为人子的责任,能够帮她分担一些那就帮她分担点。
我知道,父皇为了大业呕心沥血,时常都见不到人影。我更加不能放任自己,也更加严于律己。
所以,我没有见到同龄的女孩儿。连同伺候的人,都是些婆子或者是风起他们。
因为没有接触过,谈何喜欢什么类型?”
“嗯,太可怜了。一个堂堂的亲王,活成了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林言谨不知不觉间,竟然把心中所想给宣之于口。结果,屁股上被拍了一下。
“臭小子,你说的什么话?”
皇甫予墨半娇嗔,半无语的说道。
“唉,哎,阿兄,我知道错了。
别凶我!”
“为兄没有凶你,这样的傻话说之前要想一想。”
“好,好。
那阿兄,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哪个类型的女子?是能干持家,贤惠端庄如同太子妃那一款还是才情横溢,我见犹怜荣安街那位样子的?”
“阿弟,你今天有些反常。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知道为兄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废话,能够不急着知道吗?
你都快到束发之年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这关系到我以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林言谨倒是直言不讳的说道,还有,这么美好的夜晚,清冷的月亮把整个夜空照的如此透亮,却又像是隔着一层朦胧的薄纱,白天的热气早就败北而逃。
这么好的氛围不与你聊八卦,难道与你掰扯太史公老大人的《史记》吗?
“阿弟,你放心,为兄不管娶什么样的女子,都不会影响你在王府里面的日子。
为兄说到做到,做不到就让为兄享一世孤苦,不得好死。”
皇甫予墨忽然掰过林言谨的小脑袋,对着林言谨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的说道。他知道,他怀中的小家伙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