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是个络腮胡,膀阔腰圆浓眉阔目。只见他冷笑几声后大踏步朝前,拨开慌张地人群,径直来到花轿前。
花轿用马拉着的,韦廉昕一直坐在花轿上。
别看他长相粗狂,其实是个很谨慎的人。他用长刀撩开花轿门帘,见花轿中端正一红衣女子,头顶凤冠身穿红绸袍,有大红盖头掩盖着头,看不见面容。
他猛的一扯车帘,“嗤啦”一声,那块红绸布被扯下丢到地上。
身子往前一倾,长刀撩开了红盖头,随即挑开。
“哈哈,绝色佳人呀!好好,送于威虎酋长大人,定能讨大人欢喜。怪不得老话说人要俏一身孝,人要艳一身红……”
忽然,他住口不言,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
刚才他嚣张样子不见了,因为韦廉昕夺下了他的刀,刀刃抵在自己脖颈上了。
这女子端坐状态中竟能侧身前扑,两指瞬间点了自己拿刀的臂腕阳谷、阳池、阳溪、腕骨四穴位上。忽觉手腕有些酸麻,随即手指微松,长刀就到了对方手中。
速度之快眼睛看见了却毫无防范动作,直到刀刃架在脖颈上才反映过来。
韦廉昕对付一名明劲武者可以说小菜一碟,趁对方得意忘形之际快速制伏了头领,随即大声呵道:“不准动,谁动他死!”
刚才那几个隐入人群中的韦家男人见状忙蹿出拾起刀剑护佑在韦廉昕身旁。
韦家人自幼有习武读书的族规,不分男女。弱的也能抬个腿挥个拳,强者如韦善韧化劲高手,一般武者一起来百八十个都不是对手。
“退!”韦廉昕喊道。
众人明白,立马往镇外跑。
头在人家手里,一群草原军卒也不敢造次。
众人一动,就有些乱。
草原军卒中一人朝空中连射了三支响箭。
韦廉昕见状立即大喊道:“快逃!”
随即将刀刃往头领脖颈切进些,脖颈间立马殷红鲜血直流。
她冰冷的说道:“叫你的人,住手,不准上前。”
头领忙答应,叽里呱啦的朝围上来的军卒说了一顿。
韦廉昕一皱眉,对方所讲自己一句都听不懂。
头领讲完,围困的军卒让开了一道口子。
众人忙从缺口奔逃出去。
人跑出大半之际忽的这队军卒猛地前扑挥刀乱砍,顿时惨嚎声此起彼伏。
其中十多人一同朝韦廉昕砍来。
韦廉昕一刀结果了那头领,挥刀前冲挡住,同时呵道:“三伯,你我挡住他们。十三叔,你快带众人冲出去。”
韦善鄯是她堂叔伯,化劲高手,也是送亲队伍安全的负责人。
二人出手,斩杀了三四人。
围上来的兵卒立马踌躇不前了。
远处,飞来一道黑影。
韦善鄯大惊,惊叫道:“廉昕,是法士,快跑!”
他一踏步,挡住韦廉昕身前。
韦廉昕看向那道急速而来的飞掠黑影惨笑道:“三伯,没用的。杀一个够本,如今再杀几个,给大家陪葬!”
韦善鄯有些不忍,韦廉昕是他们韦族的骄傲。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却成了大丧日。
悲哀的念头也是一闪而过,随即就与韦廉昕砍杀过去。
军卒只是一般牧民,虽有些骁勇,但和从小习练武术与格杀技巧的武者相比就不是一个层次了。
韦善鄯挥劈刺,几下就放倒了两个。正要砍杀第三者时,那御剑而来的法士手一扬,一道白光瞬间洞穿了他的胸膛。
同时,法士侧身挥出一掌。
但他看到韦廉昕的容貌立马撤去大半法力。
此刻,韦廉昕正和那掷长矛的魁梧汉子打斗在一起。
韦廉昕见那名全身被黑袍包裹不见脸面的法士一招杀了韦善鄯,知道小命休矣。于是不防守全力进攻,想一二招内杀了对方,好拉个垫背的。
冷不防,法士瞬间朝她出手,即使她有时防备也于事无补。更何况此刻的她歇斯底里的全力攻杀,不顾忌被他人偷袭。
韦廉昕的身子被法士挥掌激射而出的法力拍飞出去五六丈外,跌躺于地,接连吐出数口鲜血。殷红鲜血染红了胸前一大片,大红的绸缎嫁衣更加艳红。
她想挣扎的站起,可面如金纸般的她撑地间又一大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倒,昏死过去。
没人知道韦廉昕的鲜血染湿了外衣内衣,那挂在脖颈坠在酥胸间的金锁被鲜血侵染后更加金黄。
忽的,金锁外表有一层金光雾包裹,微微闪亮了一下。由于有大红衣裳遮挡,外面的人根本发觉不了。
与此同时,韦廉昕的内衣破了洞,束胸的白布瞬间化为碎块。金锁紧贴住酥胸间,犹如天生般粘在一起。
锁杆“嘎嘣”一声轻微地发出弹开的响。
韦廉昕的灵魂被吸入金锁一空间中,此金锁竟是须弥戒。
随后又是“咔嚓”一声锁杆与锁扣接触声,金锁也随之脱离肌肤,回到了内衣与嫁衣间。
韦廉昕的灵魂被弹出金锁空间回到了自己天灵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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