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芙淡淡说道:“郭家之事,我不会管。马玮梁一脉,谁下过手,我就杀谁!”
马成俊忙点称是。
肖芙继续说道:“我看你马家经营药铺几十年了,也有些根基。你看看官府有哪些可靠的人,这知府都尉得换一换了。栱城马家被他们欺负了几十年了,栱城也应是马家天下了。”
马成俊惊喜中后带着肖芙和马驹儿离开药铺。
孙德贵紧跟其后。
马青城满脸错愕刚才老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他见马成俊要走忙拉住他有些结巴的问道:“这是谁,谁呀?我,我是是不是做做梦!这是哪里,哪里?我马家怎么能造反?造反,可不能呀,那是要灭门的呀!”
马成俊看看马青城想说忽的大笑,而且笑而不止,眼泪鼻涕一大堆。这下搞的马青城傻兮兮地弄不懂老爷子发疯还是发傻了。
小三说道:“叔,爷是不是吓傻啦?怎么冒出个大姨表姑出来,我听声音这女人显然才十七八岁呀!”
马成俊笑声戛然而止,他愠怒道:“你们懂个屁!”
“爷,你中邪了?可不要吓我们。一会儿笑一会儿……”
“小子们,快去召集人。我们马家要发达了,要发达了。哈哈,这下苦尽甘来喽!”他就在店铺门口安排道。
这一天,栱城死了不少人。很多都是栱城官府有头有脸的人,更有些是不显山不露水但一言九鼎之人。
有知内情的人在茶楼酒肆悄悄散播,说本城青冥卫被人杀了。知府大老爷,都尉大将军也被杀了。被杀原因是他们以前杀了王妃,王妃可是马家小姐。
有人说几十年前马家是出过一位太子王妃,可栱城知府都尉都换了好多茬了,现任大老爷何罪之有?知情人说所有罪过当事人不在但都算在现任官员头上了,不论是非对错。
不言而喻,这些散播都是马成俊特意安排的。他要城里城外所有人都知道马家的厉害。
马成俊憋屈了几十了年要发泄就要闹大些,就要闹狠些。马家翻身,有仙人给马家撑腰,他还怕个卵。
栱城知府和都尉都是他马家指定人选,以后栱城一亩三分地就是他马成俊说了算。
马家一众在马玮梁祖孙三代和郭图夫妇埋葬处祭奠一番。
马驹儿听从马成俊建议,要将他们骨骸迁至祖坟埋葬。
肖芙看了看周边山水,她觉得此地山势清秀山脚有一溪水蜿蜒而去,是藏风聚气之地,是块灵秀宝地。
马成俊见肖芙不同意迁坟,脸露难言之色。
肖芙看懂了他的意思,马成俊认为此地离栱城很远,来去不方便,马家后人应该进马家祖茔,况且进山处处危险。
肖芙说人走多了路就出来了,况且她会用法力开辟一条路出来。肖芙有肖芙的想法,她不想讲明。
马成俊心里本不愿意但听肖芙讲此地好,又给开一条路,这才打消了疑虑。
肖芙和马驹儿去了黄仙山,在洞穴中转了一圈。肖芙对马驹儿讲的神秘怪人更感兴趣了。
这神秘人要舍命给马驹儿灌顶,是不安好心?还是觉得死期将至必须要找个传人?
可灌顶不到一半就死翘翘了,在那种情况下神秘人完全置身事外可置之不理。以那人的修为韩教之人是不敢造次,肯定退避三舍,但他依然毅然决然。
马驹儿只是个凡体,那人不会因马驹儿给擦洗了几年身体就感动的要拿命来报答。
修行者心很残忍,不会因一些小恩小惠自己就把持不住非要舍身报答。
肖芙很好奇,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她和马驹儿接触了这几天,觉得这小娃有培养潜质,比肖家那些后辈不知强多少倍。小小年纪有韧劲有狠劲有想法有心计有灵根,这种人不修行实在浪费。
栱城事毕,肖芙带着马驹儿和马欢儿回到肖家生活。
肖芙有意栽培他,见他对自己的玉笛很感兴趣。对笛子横吹竖吹以及音律等方面肖芙讲的很仔细,马驹儿听得很认真。
他才知道小小一根笛子,也大有内容。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肖芙通过对笛子的讲述,其中掺和了声乐与炼器之法。
肖芙作为器相宗弟子,对炼器如同炼丹派弟子一样烙印很深,不自觉的要将炼器之术传授给马驹儿。
笛的雏形据说是人们农忙闲空时拔一根苇管来吹,这就是最原始的笛子。横吹的、竖吹的都叫作笛,只是到了后来才把竖吹的叫作箫,横吹的叫作笛,两者间区别不大。大晋那边有吹箫之说,在天南大陆都是叫吹笛子。
笛子两头都开口的。笛子中有曲笛和梆笛两种,曲笛长,梆笛短,一般梆笛比曲笛的音高。笛子越长,吹出的音调越低;笛子越短,吹出的音调就越高。
吹笛子的时候,用手按住或放开一些侧孔,就是改变管长,也就是改变音调,可以吹出不同音调的音来。
笛管的粗细,外径和内径的大小、形状、变化程度,管壁的厚度,侧孔、吹孔的大小、形状,管尾——即最后一个侧孔以下的长度等等,都与音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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