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宁笑道:“大家不光要喝丹阳酒,还要尝尝我刚从望水国高老爷子那里弄来的忘忧酿。自从品尝过神霸酒以后,一般酒都入不了口了。嘿嘿,嘴叼了还是不好呀!”
马凯紧跟其后说道:“唉,自从兄弟你走后,我们的资源就少了。修为越高,资源就越多,都忙自己的事了。赵虎兄弟另当别论,开明、非道还没有筑基。我们确实不对,没有尽心尽力的帮衬一把。好一句‘是兄弟何须结拜,不是兄弟结拜又如何’,我马凯惭愧,今天我马凯发下血誓,今后愧对众位兄弟,此生不得寸进。”
马凯一语众人皆惊。大家都知道马凯是个老滑头老江湖,竟将话讲得掷地有声,而且不留退路,不得不佩服他对韩鸣的话意理解之快。
刘冯二人本想圆场搞活些气氛,马凯的话一下子将气氛弄得更沉闷。
赵虎拿着烤好的肉分给大家,边分边说:“我呀,当年有些显摆,法宝被抢了,也受了伤,那是自找的。我这人好吃懒动,修为不能更上一层楼,也不怪谁。我一直认为跟着鸣哥走,一路吃喝不用愁。以后,我看呀不要老闭关,瞧你们瘦成啥样了。还是要常出来这样聚聚,热闹些精气神都要好些,哈哈。”
“是呀!”卞秋凤落着眼泪感慨道:“当年,我们在这里多开心。那次,我和小虎被他们打,都是鸣哥给我们出了气。那是筑基中期呀!我们才练气七八层,那次,那是叶……”她说到伤感处啼哭不止。
赵虎更是呜咽抽搐,口中说道:“不要说了,已经都过去了。”
他心里何尝不难受,自己的法宝被抢被打,没有人给他出面出头。以前韩鸣带着他们的那股狠劲自从韩鸣走后就不没了,各各都夹着尾巴过,每当想到此事他就神伤。若是韩鸣在,肯定会给他出头的。
刘奎海也有所神伤,他仰望着树冠,眼泪直流,他说道:“那次,那是叶家啊!我跟在后面拉都拉不住。韩鸣,没你,我们就是没那胆气。我们没用!”
除了熊明和丁向坤有些摸不着头脑,其他人竟都开始流泪。这中间曲折酸苦那是他们的禁地,只有他们知道内情,也是不愿对外公开的内情。
刘奎海猛咬了一口虎肉,举起酒碗,说道:“兄弟情深,肝胆相照,喝了。”
“好!喝!”
“喝!兄弟们,干!”
“好,走一个!”
众人又回到了从前,喝酒、唱歌、吃肉、跳舞,赵虎摇着大胖身子又开始和胖圆圆的马凯耍起宝来。
这都将丁向坤和熊明看傻了。
尤其是熊明看见马凯的眼神都变了。这些年,他收马凯他们这帮子做小弟,马凯很顺从。而且交代他们做事很尽心,在他众多小弟中,马凯很出色算是一个得力的干将。
他接近马凯、刘奎海他们的目的就是韩鸣的宝贝多,能否从韩鸣手中得些宝物,或者让他们自觉献给自己。
由于刘奎海一直压他一头,他的想法一直没得逞。看他们如此举止,可以看出他们彻底放开随了性子。他也不是个笨人,听韩鸣的话,是不是自己有些想法暴露了?
以后还是小心些,他暗自思索。以前打不过,现在更是打不过。跟着他应该不吃亏,从地位、武力、宝物,都比自己强百倍千倍。
丁向坤内心又是另一番想法。
他一直对这包办婚姻很不爽。
他丁家在整个越国甚至天南家大业大,实属豪门巨富。就比如和越京秦家比,他家经商规模拿百个秦家都不够比。虽是旁系,但在越国也是风光一族。
不知怎得家主非要自己娶这卞秋凤,这女人姿色一般,又不妩媚,而且有些不解风情更小家子气。其家世更是一般的不能在一般,况且还比自己年纪大。
听他们说在练气境竟敢和叶家筑基修士斗法,不是吹牛吧!若是真的这韩鸣来头很大,他说这些话好像暗有所指。看他们这副耍宝的样子,不符其身份,回去查查何许人也。
天亮后,韩鸣叫赵虎明、罗开明、贾非道回去请假说明不参加大典原由,并叫刘奎海在大典之前一起帮护法。
他们坐着韩鸣的飞舟飞行绿波峰禁地。
韩鸣带着他们从水洞进入谢老妖修行的石洞。
四人,大吃一惊,好精纯的灵气。
韩鸣丢出三个玉瓶,说道:“你们用此瓶中的丹药筑基,里面有玉简。刘哥,我带你去水帘洞看看我们以前修行的地方。哈哈,忆苦思甜。”
刘奎海跟着韩鸣从水道来到水帘洞。他看着墙上刻着字,还有长得很好的庄稼,还有在小范围跑动的猪,而鸡和鸭竟能飞,和野鸡野鸭没什么区别,有些诧异。
韩鸣却有些触景神伤。
刘奎海说道:“以前,此地列为禁地,还弄不清楚是什么回事。原来,老弟你吃了这么多苦。”
韩鸣讲了一些往事。
“以前,都过去了。这里有些修行资源和法宝,你到时看哪些是兄弟的就给他们。”韩鸣丢出十个储物镯,又递给刘奎海一个储物镯继续说道:“我大典后回韩家,将一举拿下越国。仙祖的要求是整个天南,而我的目标是天南、慕兰、大晋。哈哈,你有这个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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