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鸣铿锵有力的说道:“有仙祖他老人家庇佑,有历代先祖恩泽保佑,我们五里沟人走出大青山,走出大越国,寻求我们的梦想,带着梦想一起走向未来美好生活。”说完,他一指空中火球。火球爆裂,无数小火点满天散开,所有人都狂热了,将宴席推向了高潮。
他望着满心欢喜的众人,不管老幼妇孺,此时沉浸在欢乐喜气中,忘记了先前在自家子弟几场大战死伤的痛苦。
或许,欢乐是短暂的。未来生活要面对辛劳、苦累、压力,酸甜苦辣咸依然伴随。
韩鸣感慨道:“团圆盼儿归,常望莫分离。凡间人骨肉,更是乡亲思。自古豪门富,贫家寒门起。拼搏闯四方,此生不属己。”
离五里沟村十多里外有一座十八户的小村寨,这个村寨都姓皇。这村寨建在一座小土坳里,小土坳并不高只是彩霞山脉延伸到平原边际众多小丘陵中的一个。
土坳地形如一个簸箕,皇家寨就建在簸箕里。里村口三里外有一个二三里大小的湖泊,清净湖水荡漾。远看青龙有岭,白虎有脊,前有见水生财之格局,是富贵子孙昌盛之地。
村落周边和湖泊溪滩边栽了不少云松和六百三十一棵银杏树。云松和银杏都是耸立笔直,树皮苍老。
银杏树并不是整齐栽种,而是六七株,十来株,分组栽种在一起,错落有致,已经有一百多年了。远看明显分成两群,中间有云松,区分明显。
这些群树几步或十几步一株,高耸遮天,交相辉映,白天阳光从树叶的间隙倾斜而下,化成缕缕光束,投下点点光斑,煞是动人。
周边是老久的土黄色的宗祠,有些破败,周边散开座座土黄色的土房。田地屋舍树木错落期间,此处皇家寨人口不多,日出耕,日落息,一番田园雅致,更显清幽。
每当进入秋季,杏叶黄黄的,松针绿绿的,成片成群,密密匝匝,又有土黄屋舍掩映,远看赏心悦目。
到了入冬时节,山风一吹,那银杏叶便集体簌簌而落,漫天飞舞,落叶翩跹,乱迷人眼,让人觉得别具神韵。
银杏树被称为“爷孙树”,前人栽,子孙富因为从种下到结出白果,至少要等上几十年光景,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只能静静地等待。看它生长,看它凋谢,此外无须做什么,只等着从爷爷那里“继承”过来。
宗祠堂是一座破旧低矮的黄土垒砌的土屋,土屋门口有好大的谷场。全寨九十三人站在谷场上有八十多人,都仰天看着五里沟村上空。
“爷爷,看!好大的火球,那是什么?龙!还有老虎……”
“娘,火龙,好大的火龙!”
小孩们正高兴地看着韩鸣法术,由于较远,只能看看天空中的图案。虽然只是空中的影像,但是声响仍隐约传来,火球高悬很亮。他们皇家再远,也能看到空中的法术变化。
谷场上也燃的火堆。
一位六七十岁的老者背着手久久远视,一动不动。
“三爷爷,晚了,我们回去吧?”一个近三十岁的体壮男子和那老者说道。其他老少也看着这位老者。
三爷爷名叫皇哲,这皇家寨年纪最大的老人。他说道:“走吧,都到宗祠里去。”
皇家宗祠是老屋改建的,在原来老屋的外面又修了一个大厅。谷场上的人都来了,将厅堂挤得满满的。
皇哲和另一位老者,皇家五爷爷皇侞颤颤巍巍的从供桌抽屉中拿出两幅画像叫年轻人挂到墙上。
皇哲和皇侞向一幅身穿皂衣的青年磕了三个头,站起坐到厅堂供桌边。
皇哲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你们看见了吗?五里沟村,韩家,仙人法术。你们羡慕吧?”
众人哄笑都说羡慕。有些还说若我们皇家有仙人就好了。
皇哲笑道:“韩家小娃七岁远行,历经生死,他们奋起,他们为中兴韩家而死不畏惧,这就是韩家勇气韩家精神!前几年,韩家招学员。皇悌、皇懂、皇嵘、皇汕找我和老五说要去。我没同意。你们想不通。韩家也派人过来动员过,我也没同意。今晚,我和你们讲讲。十岁到十四岁的男娃,站五爷爷这边来。你们知道我们寨子为什么要栽六百三十一棵银杏树和云松吗?这是我皇家的秘密。今晚,我看到了韩家的兴盛,我不得不讲!”这时他有些哽咽,皇侞在旁也开始摸眼睛。
众人诧异,一下安静了。过年了本是高兴,但见族里德高望重的二位老人哭泣众人有些压抑。
皇哲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我先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以前只有你们到了六十岁才能听得到。为什么要到六十岁,因为这是一个悲愤的故事。只有人老了,心态老了,没了年轻人的冲动,才能当故事听。一百年前姜国就是现在的萧国吉州浩城白家村出了个天才少年叫白成玉,有修仙体质,白家举全族之力送去玥神教,他成功被仙门大派玥神教选为弟子。白成玉苦修神功大成,被排出执行教中任务,得罪了清风派长老姬昊,被追杀多年未果,于是他迁怒白家族人。姬昊不顾及修真界不得对凡人动杀念的修真界规矩,他灭绝人性,一日夜里来到白家村,将全村五百八十三人屠戮。我爷爷白忠范和母亲、姐姐去姥姥家了,得以逃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