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连几天,棒梗每天都是乐此不疲地折腾易忠海,他折腾的很过瘾,真的很过瘾。
而易忠海真的已经快奄奄一息了,要不是他内心强大,早就撑不住了,每天他只能在晚上的时候,吃到秦淮茹给喂的一点儿清汤寡水,而他的下面真的已经没法看了,因为有屎的存在,现在他都能感觉到裤裆里正在有东西蠕动,而且那里的皮肤痛的要死。
这 天上午,棒梗又是讯问折腾了易忠海一番以后,满脸舒爽地离开了易忠海家,由于过于兴奋,他连门都忘记了关,直接回家休息去了。
易家里屋,易忠海使劲地扯着脖子,把头往手腕处挪,他想用嘴咬开绑着自己的布带子,他已经努力了好几天了,经过这几天的拖拽,他的嘴已经可以够到绳子了。
"近了,近了,快近了,"易忠海心里叫道。
很快,易忠海的嘴真的接近了绳子,然后他用那参差不齐的牙咬住了绳子的接口处,飞快地拉了起来。
就这样,好久之后,易忠海终于撕开了自己右手的绳子,然后,他飞快地抽掉了自己嘴里的裤头子,然后又解起了左手的绳子,不一会儿,易忠海终于恢复了自由,恢复自由后,他一刻也没有耽搁,而是飞快地向外面爬去,他怕,他怕棒梗再次归来,那样,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砰!"的一声。
易忠海直接掉在了地上,顾不上疼痛,易忠海直接用双手向外爬去,他想着,只要爬到门外呼救,他不信院里人不救他。
想着,易忠海的手更有劲了,不一会儿,易忠海就爬到了门口。
这时候,中院,何雨柱正在看何大清几人下棋,他这几天都没出去,一直在偷偷地观察着易忠海家,以待时机。
刚才,他看到棒梗离开易忠海家,就没有再看易忠海家门口,这会儿,他正专心致志地给何大清当狗头军师呢,"跳马,跳马,这匹马过去一大爷十死无声,快,快跳马。"何雨柱激动道。
"跳马!"何大清叫道。
"得,死棋了,没得下了,”刘海中叹气道,“我说柱子,你们这两个对我一个有点儿那个什么来着,对,胜之不武。"
"一大爷,老话不是说上阵父子兵嘛,你要不服可以叫光天光福回来,你们三个也可以。"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嗨,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大老板,不缺钱,我那两个儿子还要养家糊口呢!"刘海中没好气的叫道。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何雨柱突然闻到一股臭味,于是他叫道,"一大爷,你不会放屁了吧?怎么一股酸臭味?不对啊!昨儿个我没见你们吃酸菜啊?"
"柱子,别埋汰你一大爷我,我可没放屁,放屁我一般会离开一会儿。"刘海中笑道。
"不是,在身后。"何大清叫道,叫着直接寻味回头看去。
结果,他就看到易忠海正趴在他身后,"卧槽,易忠海,怎么是你,这么臭,滚远点儿。"何大清叫道,叫完后,直接跳了起来。
边上,几人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易忠海,这时候,易忠海满脸的憔悴,差点儿就皮包骨了,所以大家都很吃惊,当然除了何雨柱。
"老刘,一大爷,救救我,救救我,棒梗那个小畜生不是东西,他想弄死我,他真的想弄死我,都饿了我好几天了,水都不给我喝,他们把我绑起来了,还打我,求你们救救我。"易忠海满脸气愤地叫道。
听到易忠海的控诉,边上的几人都很震惊,当然,除了何家父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嘿,我说老绝户,你这话说的,棒梗不是你亲亲的儿子吗?还有你那亲亲的小寡妇,怎么会欺负你,你这是享福享糊涂了吧!"何雨柱嘲讽道。
"对啊,易绝户,我儿子说的没错,你为了贾家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连老子何家都差点给你坑了,贾家不该对你感恩戴德吗?怎么会欺负你,一定是你要求太多了,听我一句劝,孩子们也不容易,多担待吧!"何大清也嘲讽道。
听到何家父子的嘲讽,边上几人都是偷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哎!老何,我都这样了,你难道就不能……"易忠海苦着脸说道,他知道何家父子是这几人的领头人,要是何家父子不帮自己,那么他基本没戏。
"别,剩下的话别说,你那样了?小酒喝着,小寡妇睡着,现在还把小轮椅坐着,多幸福啊!你啊!你这是来气我们这些人的是吗?是来显摆你的好日子吗?"何大清讥讽道。
看到何大清还在嘲讽自己,易忠海知道求助他们那是没戏了,不过好不容易出来,他可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于是他又看向了刘海中,"一大爷,你可是院里的一大爷,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好吗?我不要你干别的,你只要去和街道办反映一下我的情况就行。"易忠海哀求道。
看到易忠海这样,刘海中看着何雨柱询问道,"柱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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