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孙主任问道。
“许大茂,轧钢厂宣传科科长。”许大茂笑着自我介绍道。
“哎呀,原来是你啊!李主任每次开会都说你呢,说你工作积极,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失敬失敬。”孙主任客气道。
“谬赞了,是李主任抬举我了,”许大茂客气道,“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同志,今天跟我来学习学习。”
听到介绍,孙主任立马说道,“哎呀,何主任,真是荣幸,我是吃过你的菜,可是没见过你的人,今天总算是见到你本人了,你好你好,欢迎来我们学校。”
“客气了,孙主任,下次想吃什么可以到厂里找我。”何雨柱客气道。
“一定,一定,你们俩可是李主任的左膀右臂啊!走,我们去办公室聊会儿。”孙主任说道。
就这样,在阎阜贵恶毒愤恨的目光中,两人跟着孙主任去了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许大茂又把阎家的龌龊事说了一遍,强调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孙主任也答应会重视这个问题,然后许大茂又拐弯抹角地给那姑娘说了点儿好话,索性姑娘问题也不大,可以说大说小,所以孙主任也痛快地答应了下来,约好了下次轧钢厂见后,二人离开了轧钢厂。
出了门,何雨柱就疑惑道,“我说许大茂,你不会来真的吧?我就是说着玩的,可不敢来真的,别到时候腥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放心,我就是觉着可怜才帮忙的,这事吧!以后再说。”许大茂说道。
看着许大茂这样,何雨柱也没说什么,他也是有点儿同情冉秋叶,一个好好的姑娘受家庭所累,真的是很可怜,加上她那脑子,“哎!随你吧!现在回厂里吧!没准下午有事呢!”
“嘿嘿,看完了戏当然得回去了,肚子还饿着呢!这破学校也不管饭,回去你给我拾掇两个菜。”许大茂笑道。
“没问题,这是我应该做的。”
……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四合院阎家,阎阜贵趴在床上哀嚎,“轻点,轻点,痛死了,腰,我的腰那里别碰。”阎阜贵叫道。
边上,杨瑞华愁容满面地说道,“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拉出去转转吗?最多也就掏了几天厕所,怎么还腰疼上了。”
听到杨瑞华的话,阎阜贵气的不行,“你又没受过这罪,你知道什么?”阎阜贵吐槽道,“我现在每天要撅两个小时的屁股,就像燕子飞那样,那些杂种还给这姿势起了个名字,叫什么燕飞,还有喷气式,你说说,他们怎么会这么玩人?”
“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撅个屁股吗?”杨瑞华不理解道,“拉屎不都那样吗?还每天都拉呢!也没见着腰疼。”
“你,哎吆,你懂个屁,能和拉屎一样吗?拉屎屁股能撅那么高吗?在这样下去老子飞被玩死,再弄一段时间,我这腰怕是废了,以后走路都难。”阎阜贵苦巴巴地叫道。
“啊!这么严重啊?”杨瑞华说道,“那怎么办?”
“都怪那两个小畜生,本来也就批一下,说着到那两个小畜牲去学校给我上眼药了,自从他们走后,我这惩罚就严重了,除了掏厕所,还得燕子飞,我和你说,我跟他们俩不共戴天。”阎阜贵恶狠狠地骂道。
气愤之下,后腰又是一阵酸痛,那滋味谁受谁知道。
“你别激动,事情都这样了激动什么?解成也是,也被弄去掏街道办的厕所了,一分钱不给,还得天天到。”杨瑞华说道。
“我还不是一样?”阎阜贵心疼地说道,“今儿个孙主任找过我了,我被降级了,以后也不能教书了,以后只能干掏厕所的事了,最可恨的是工资掉了一大截。”
听到阎阜贵的话,杨瑞华是真的急了,阎阜贵的工资可是他家唯一的收入,要是没了一大家子怎么办?
于是她激动道,“老阎,降到多少了?”
“哎!十七块五,以后这日子没法过了。”阎阜贵哀叹道。
“这怎么办?一家子六口人呢?够吃吗?这两个小畜生真不是东西,这不绝我家的路吗?”杨瑞华气道。
“行了,说这些有啥用?谁叫人家有权有势呢?我读书人的脸都丢尽了,以后紧着点过吧,吃个三成饱就好了,除了两个小的,其他两个必须要交钱了,至于钱从哪里来叫他们自己个儿想办法,没钱的一律不给饭吃。”阎阜贵决定道。
“好,我等会儿就找他们去说。”杨瑞华深以为然道。
……
与此同时,易家,同样上演着悲催的一幕,易忠海脸色难看地坐在床上,地下,李雪莲正坐在小马扎上给易忠海洗脚。
边洗边说道,“老易,这还免费给街道办掏上厕所了,以后哪有干活的时间啊?”
“哎!没办法,你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斗我的,我真的是快受不了了,傻柱这个小畜生真的是……气死我了。”易忠海气愤道。
“老易,我早就说了你不要招惹他,你看现在报复来了吧?我估计阎阜贵去找他说了什么,你啊!还想着拿人阎阜贵当枪呢!这下好了,你和枪都倒霉了。”李雪莲说道。
听到李雪莲这么说,易忠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