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的,群众可都可以作证,还有秦淮茹写的证据,你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带走。”刘海中说道。
“雪莲,让开,我跟他们走,总有说理的地方,去了街道办我自然会说清楚,白的它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易忠海气愤道。
“这就对了嘛!你也别说大话,你比乌鸦还黑,带走。”刘海中说道。
于是,几人过去就把易忠海抓了起来,看着大事已经搞定,刘海中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说道,“大茂,柱子,一起去一趟,去和街道办说明一下情况。”
就这样,一帮子人呜啦啦地向街道办走去。
等人都走后,院里的人也都各个八卦着回家去了。
贾张氏也回头进了屋,一进门她就问道,“淮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牵扯到你了?”
“妈,我这是为了我们家,我要是不指证易忠海,倒霉的就是我们家了,我的工作都会没有。”秦淮茹说道。
“干得好,易忠海也是活该,你做的对,易家遭难总好过咱家遭殃,”贾张氏满意地说道,“这么说你的工作能保下来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的心情瞬间又不美丽了起来,“妈,不是我的工作保下来了,厂里是不可能要我了。”
“什么?”贾张氏急道,“那你刚才说工作保下来了?你这又……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秦淮茹便把保工位的事和贾张氏说了一遍。
“这怎么办?”贾张氏说道,“棒梗还这么小,怎么去顶工作?再说,这段时间我们吃什么?喝什么?西北风吗?”
看着贾张氏直说棒梗了,就是不说她自己,秦淮茹提醒道,“妈,咱们家能顶工作的也就只有你了。”
“什么?你说什么?”贾张氏激动道,“你说叫我去?我多大年纪了?全身还痛呢!我不去。”
“妈,也就几年的事情,棒梗再有几年也就长大了,你先干着,到时候传给棒梗!”
“不去,我不去,你别想指使我,我干不了。”贾张氏连连阻止道。
看到贾张氏油盐不进,秦淮茹怒了,“行,反正这是你贾家的事情,工位也是你贾家的,大不了我带着两女儿改嫁,你们奶孙俩人喝西北风去吧!”
“秦淮茹,你……”贾张氏气道。
“我什么我?是我不想干吗?你以为我乐意叫你去吗?可是人家也得要我啊!”秦淮茹说道,“你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饿死吧?”
“这个,”贾张氏泄气道,“可是,可是我全身痛,干不了活。”
“妈,你不干怎么办?我们一家子等着饿死吗?还是说你有钱?”秦淮茹说道。
“我哪有钱,止痛片都快断顿了。”贾张氏委屈道。
“所以啊,工作还得去做,妈,我答应你,要是你工作了每月可以拿出两块钱买止痛片,你看这样怎么样?”秦淮茹引诱道。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心里想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工作了不就可以买止痛片了,工资不是全在我手里了?”
于是她答应道,“好吧,我吃点亏,我去吧,老了老了还得养家糊口,真是的。”
听到贾张氏答应,秦淮茹笑道,“妈,这就对了,你去上班,我再看看能不能接到零星的小手工活帮补一下家里,我们家的缝纫机可是还在呢!”
“好,好,这样好,以后又可以过好日子了。”贾张氏美滋滋地说道,她想着,以后秦淮茹能接活赚钱了,那工资可不就全是自己的了,这么看来这还是好事啊!
“好,既然你愿意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问问许大茂,什么时候可以叫你去接班。”秦淮茹开心道。
另一边,街道办,众人押着易忠海直接来到了王主任办公室,这时候,王主任早就回家去了。
留守值班的人看到这种情况,立马去王主任家叫人了,所幸王主任家离得不远,不一会儿就赶了过来。
“刘海中,怎么回事?”王主任走过来后问道,“是易忠海又搞什么幺蛾子了吗?”
听到王主任的话,易忠海脸都黑成了锅底,心里腹诽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合着我易忠海在你眼里就是个干幺蛾子的人吗?”
腹诽完后,易忠海立马叫怨道,“王主任,他们冤枉我!我是被冤枉的。”
“你闭嘴,你个刑满释放的劳改犯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先要听别人说。”王主任怒道。
骂完易忠海,王主任才问道,“刘海中,你说怎么回事?”
“王主任,是这样……”
于是刘海中说完许大茂说,许大茂说完何雨柱说,在易忠海憋屈的眼神中,三人硬是把易忠海说成了一个想借腹生子,老不要脸的大PK。
“这样吗?怪不得。”王主任说道。
“那可不,所以在接到何雨柱的举报后,我立马去轧钢厂带人过来抓人了,我现在是轧钢厂GWH小组长。”刘海中得意道。
“原来是这样,那谢谢你们了,我们街道办最近也在抓典型,你们行动很及时,也做的很好,带动群众积极搞行动,这我们也是提倡的。”王主任说道。
说完,看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