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过去了一个礼拜,整整一个礼拜了,阎阜贵和易忠海都等着何雨柱东窗事发呢!不过他们心里都算计着让对方出手呢,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一个礼拜了,愣是没有一点儿动静,两人不禁疑惑了起来。
这天,阎解成回来就问道,“我说爸,我等了一个礼拜了,这没声没气的,举报信投了吗?该不会是你们怕了吧?”
“我是没投,这不等着老易投呢么?”阎阜贵说道,“你说这我老易不会怕了吧?不应该啊?我正在想这个事情呢!”
一听阎阜贵的话,阎解成无语道,“得,狗咬尿泡——一场空,活该你们斗不过傻柱,都这会儿了还算计这算计那的,我看你们都不行,还得看我的,我回屋休息去了。”
“别乱来,听我的准没错!”阎阜贵在后面叫道。
“我乱来什么啊我乱来,累着呢!我先休息一会儿?”
回到屋里,阎解成拿出自己的纸和笔奋笔疾书了起来,举报信中,历数何雨柱的重重罪孽,把何雨柱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资本家走狗,临了还来了一句,打倒资本家的走狗女婿何雨柱。
最后,阎解成大笔一挥,署名易忠海,匿名那是不可能的,现成的顶包侠不是在呢么?
……
两天后,轧钢厂厂长办公室,李怀德正在一封封地拆阅收到的举报信,拆着拆着就看到了举报何雨柱的信。
“易忠海?”李怀德拿着信自语道,“不是那个贪污犯吗?看来这个老家伙这是要乘机报复何雨柱啊?”
“不对,都是匿名的,这倒是第一回见署名的,不会是柱子还有得罪的人吧?”
想着,李怀德看了看手表,发现快中午了,于是他拿着信就去了食堂。
来到后厨,里面一派忙碌的景象,一个个的,切菜的,颠锅的忙的那是不亦乐乎,“何主任!”李怀德叫道。
“吆,李主任,您怎么来了,我这正给你忙活中午的饭呢!”何雨柱放下手里的锅说道。
“嗯,我看着快到中午了,所以过来看看,那个等下好了你给我送过来,我有事找你。”李怀德说道。
“好的李主任,很快的,说话就出锅了,你先去包间稍候。”何雨柱笑道。
……
不一会儿,食堂包间,看到何雨柱把菜放下以后,李怀德把信扔给了何雨柱,“柱子,你得罪的人也不少啊!自己看!”
接过信,何雨柱认真地看了起来,几分钟之后,何雨柱笑着说道,“李哥,信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外面寄过来的,没看到上面的邮戳么?”李怀德说道。
“嗨,忘记了,我看看!”
看了一眼以后,何雨柱说道,“这都是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大概是易忠海觉得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我俩有仇,就贪污生活费那次,呵呵!”
“柱子,我还夸你脑子活呢!这都看不明白?你觉得真是易忠海干的,他会署名吗?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李怀德提醒道。
“这样吗?嘿嘿,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何雨柱傻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还好你听了我的离婚了,不然有你小子受得,我都保不了你,不过信我收到了也不能不动,不然会被人诟病的,我还是要去调查一下的,你回忆一下,倒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我的给人一个交代不是?”李怀德说道。
“嗨,李哥,你看我在厂里从不得罪人,最多也就我们院里那些小人,这事十有八九是我们院里人搞得,无非就是三家,排除易忠海的话,那就只有两家人了。”何雨柱解释道。
“行,你知道就好,我会派人去你们院里调查的,形式还是要做的,你觉得呢?”李怀德边吃边说道。
“那是应该的,不过李哥,我这天天被人背后捅刀子也不舒服啊!你看我是不是也该给他们点教训啊?”何雨柱问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李怀德笑了,“柱子,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关键是对方有没有什么把柄,就比如这个是不是还守着四旧,三代是不是根正苗红……”
“还是李哥有办法,李哥,你看这样行吗?这是我们院里的事情,得找个熟悉院里情况的人来处理这事!要不你给指派一下?”何雨柱提议道。
“你的意思是许科长?现在他可忙的很,正在协助我处理厂里的事情呢!没时间处理这些小事。”李怀德说道。
“嗨,我知道许科长忙,这不还有我们院的一大爷吗?他对院里的人熟悉。”何雨柱说道。
“你说刘海中啊?”李怀德说道,“倒是个能干事的,也听话,这样吧,我安排个小组长给他,叫他带着保卫科的人去调查这事。”
“诶,还是李哥心疼我,菜够吗?要不我去再弄一个?”何雨柱拍马屁道。
“你啊!不用了,下午再说,去吧,你去找刘海中说,叫他下午来找我,我这就任命他为小组长,为革委会出力。”李怀德说道。
很快,何雨柱就找到了刘海中,把他带到了自己办公室。
“柱子,这啥事啊?”刘海中问道。
“一大爷,我这有事找你帮忙,顺便找李主任给你要了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