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吃了,也是刚吃完。”阎阜贵看着桌子上的稀粥窝头说道。
“怎么?找我有事?”易忠海疑惑道。
“有,而且还是好事,对你我来说肯定是好事,就是这事吧!是关于傻柱的,要不咱坐下喝点儿,边喝边说?”阎阜贵鸡贼地说道。
“啥?还关于傻柱?真没必要和我说吧!我现在不关心他的事情。”易忠海随口说道,他可不想浪费自己的酒,现在他自己都是省着喝的,一天也就一小杯。
“老易,这可是大事,关于傻柱媳妇的大事,没准可以扳倒傻柱呢!你看现在院子里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尤其是我们三家,过得这个憋屈啊!你真的不想扳倒他吗?”阎阜贵勾引道。
“关于傻柱媳妇的事?”易忠海疑惑道,“不是早就离婚了吗?还有什么媳妇?”
“哼,我估计这是傻柱的脱身计,真离没离还两说呢!要不咱喝点?慢慢聊。”阎阜贵再次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