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食堂,何雨柱忙完之后,正在抽烟,这时候刘岚走了过来,看到刘岚,他突然就想起了前几天阎解成看他的目光。
“何大主任,想什么呢?”刘岚问道。
“想点好玩的事情,怎么?看你这架势是有事找我啊?”
“是啊,那个我又接了几个活,这个礼拜天中午有一场席,还有下午也有一场,不过都不多,几桌而已,怎么样?有时间吗?”刘岚说道。
“没事,有就接啊!反正马华也差不多了,我现在可是打下手的,实在有事你们俩去也成。”何雨柱笑道。
“也是,话说你这个徒弟可是进步飞快啊!这手艺越来越好了,小心那天我们俩把你给开了,单干。”刘岚开玩笑道。
“没事,只要马华愿意就成,”何雨柱笑道,“那个我也有笔赚钱的买卖要交给你,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有钱赚?”刘岚一副财迷的样子问道,“什么买卖?能给多少钱?”
“你的老本行,”何雨柱说道,“还记得去年你去给你家亲戚打听阎家的事情吗?”
“不会吧,这茬儿还没过去啊?”刘岚不可思议地说道。
她认为那也就是何雨柱一时气愤而已,当时出出气也就罢了,没想到还想继续,这是干上了啊?
“过是过不去的,这辈子都过不去,想叫我绝户,那他家也必须绝户,就看谁厉害了,”何雨柱说道,“怎么样?接不接?”
“接,干嘛不接,钱又不烫手,不过这次我去就不合适了,我的找其他人去。”刘岚笑嘻嘻地说道,“还是一个月工资?”
“那不行,现在我的工资可是高着呢!还要给我闺女存嫁妆呢!这样,我做四次席的钱都归你了。”
“也成,四次也不少了,这次我找我姨去,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行,钱到时候在你接的活里扣,不急着买米下锅吧?”何雨柱调戏道。
“不急,不急,这两天我就给你安排上,哎,这家也是倒霉,遇上你这么个记仇的死脑筋,还是个不差钱的死脑筋,这辈子娶媳妇的事情悬喽!”
刘岚感叹了一句以后,笑着出门忙活去了。
……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阎家,隔壁胡同的刘媒婆又上门了。
自从那天从吃完刘光齐的喜酒回来以后,阎解成就找上了阎阜贵,许了很多好处以后,阎阜贵又行动了起来,他觉得这都一年过去了,影响应该没那么大了,于是他就找上了隔壁胡同的刘媒婆。
这不,今天刘媒婆上门回事来了嘛!
“他刘婶来了啊!怎么?这么快有消息了吗?你办事真是够快的,早知道我开始就找你了呢!”阎阜贵笑道。
听到阎阜贵的话,刘媒婆一脸的苦相和愤怒,苦的是她的名声也跟着不好了,怒的是阎阜贵没有给她说实话,她就说嘛,放着自己胡同的媒婆不找来找她,要是知道是这样,她压根不会接这个差事。
“还消息呢!我说阎老师,要不是看在我家孙子是你们学校学生的份上,今儿个我非要好好和你家闹上一场,你这不毁我吗?”刘媒婆气道,“你说,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弄得我被好几家姑娘家人骂,以后我这媒婆还做不做了?”
一听刘媒婆这么说,阎阜贵就反应了过来,应该是那件事情的余波还在,于是他问道,“他刘婶,怎么回事啊?你把话说清楚了?我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你装吧!你就,你家现在什么名声?”刘媒婆说道,“我告诉你,外面都传开了,你家抠门算计到吃咸菜都是论根分的,这就不说了,还说娶一个媳妇,几个,几个儿子,……我都没脸说,还有,和院里寡妇不清不楚,父子几人都和寡妇不清不楚,丢人,真是丢人。”
“啊!这事还没过去啊?”阎阜贵惊道。
“过去?”刘媒婆说道,“我就说嘛!你一定知道,你知道我被骂的多惨吗?接了你家这个活,我算是赔到家了。”
“他刘婶哎!这是谣言,谣言知道吗?”阎阜贵叫道,“都说谣言止于智者,你可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媒婆了,别轻易信这些啊!”
“我不信有用吗?”刘媒婆怒道,“问题是大家都信了,周围几条胡同的人都信了,我不信有用吗?你说有用吗?”
“这个,哎!你说这……”阎阜贵叹气道,说着还向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全是怒火。
“你叹什么气?你知道吗?你现在不止是有一个看门狗的称号,还有一个比这个更厉害的作用。”
“什么用?”阎阜贵好奇道。
“还什么用,用来吓唬大小姑娘,”刘媒婆说道,“谁家的大姑娘要是不听话,就拿你来吓唬,你家的名头比鬼子和胡子都好用。”
“这个怎么说?什么意思?”阎阜贵疑惑道。
“什么意思,哼,”刘媒婆鄙视道,“现在,无论是谁家的姑娘,大的也好,小的也罢,只要是不听话,父母都会说,再不听话我把你嫁阎家去,但凡父母这么说了,那些姑娘一个比一个听话,你说,我怎么给你家说亲,你这就是毁我。”
“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傻柱,我和你没完。”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