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后,陈彩虹凄苦的表情立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斗志昂扬的面貌,一看到许大茂,她的眼睛都在发光。
看到陈彩虹这个眼神,许大茂立马吓得瑟瑟发抖了起来,半年多了,他太熟悉这个眼神了,他熟悉这个眼神之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尽的榨取。
这半年来,陈彩虹的亲戚什么时候来他记的比陈彩虹本人还清楚,因为只有这几天他才能好好休息恢复,现在他甚至都有点儿讨厌这事了,要不是别的女人能给他带来新鲜感,他真的想挥刀自宫。
“呵呵,虹子,今儿个能不能歇一天?我这身子骨今天真不舒服。”许大茂求饶道。
“不行,你看人家何雨柱和娄晓娥孩子都生了,我们这还听不见个响呢!再不努力人家闺女都要嫁人了。”陈彩虹反对道。
“虹子,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许大茂转移话题道,“是不是傻柱生孩子了你更急了?我和你说,别急,不就一个女儿吗?又不是儿子,我和你说,咱们就是缘分不到,你要相信,我们儿子一直在等一个机会,机会一到他就会自己过来了的 。”
“对啊!我们儿子是在等机会,可是万一他都准备好来了,可是我们没那个做事,这儿子不就来不了了吗?所以,我们的时刻准备着儿子降临,一刻也不能耽误,听话,走吧,上床,时间也不早了。”说着,陈彩虹向许大茂走了过来。
看到陈彩虹的样子,许大茂仿佛见到了索命的恶魔一样,他是真的急了,他现在是腰酸背痛的,哪里经得起再一次的榨取,他觉得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会死,会死在陈彩虹的胯下,就跟汉成帝刘骜一样。
“虹子,冷静,你冷静,我们好好聊聊成吗?好好聊聊,这样下去不行,你没听说过只有犁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求你了,放过我吧!”许大茂可怜巴巴地说道。
听到许大茂的求饶声,又看了看身体日渐虚弱的许大茂,陈彩虹心里苦极了,伤心之下,一下子哭出了声来。
“呜呜呜,你以为我愿意吗?呜呜呜,药那么苦,我每天忍着恶心反胃一碗碗地喝那苦药汤子,你以为我愿意吗?呜呜呜……”
“可是我为了什么?不愿意不忍着行吗?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快把我逼疯了,就连我爸妈都不待见我了,要是你再不待见我,我恨不得拿根麻绳吊死在屋里算了,呜呜呜呜……”
一时间,陈彩虹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许大茂看到自己媳妇这样,心里也是苦极了,再想想因为自己的问题,让陈彩虹替自己背锅,他的良心还是小小地痛了一下,可是他又不能说出实情,不然他许大茂就会成为全院全厂的笑话,为了自己,这个锅只能陈彩虹来背。
想着,许大茂走过去安慰了起来,“虹子,别哭了,别哭了,我知道苦了你了,实在不行要不咱不生了,没孩子不也一样过,你说对吗?何苦这么难为自己呢?”
“大茂,呜呜呜,”陈彩虹扑在许大茂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好一阵子以后,陈彩虹才收起了哭声,然后郑重地说道,“大茂,那今儿个就算了,我明天去我们供销社好好买点东西给你补补,人家说吃啥补啥,我再去我哥哥那边问问,看看他能不能找到啥驴鞭啊!虎鞭啥的,好好补补,这段时间我知道也难为你了。”
刚才听到今晚可以休息,许大茂还心里没呢,这接下来就驴鞭虎 鞭地计划上了,可把许大茂愁坏了。
“虹子,我觉得生孩子这事吧!有时候真的看缘分,咱不急,慢慢来好吗?实在不行我看先领养一个算了,领一个先养着,也许领一个会来会为我们带来好运也不一定呢!”许大茂胡说八道道。
“不,我要自己生,领回来也不是自己的,人家还会说我是不生蛋的鸡,那话难听死了。”陈彩虹固执道。
现在的她已经对生孩子有点着魔了,她觉得只有生了孩子她才能一雪前耻,让那些背后说她的人闭上鸟嘴。
“谁?谁骂你是不下蛋的鸡,我弄死他,虹子你说,到底是谁?”许大茂气道。
“还有谁,就中院那个一门两寡妇的老寡妇。”陈彩虹随口说道。
“她?就她,她也有脸说,你知道她家小寡妇在我们厂里名声多坏吗?”许大茂鄙视道。
许大茂的话,瞬间勾起了她的八卦之心和报复之心。
“怎么说?你之前也没说过啊?快说说给我听。”陈彩虹急道。
“嗨,那我好好和你说说,这秦寡妇的在厂里可以用人尽可夫来形容,……”
于是许大茂为了缓解自己媳妇心里的那口气,胡编乱造添油加醋地编排起了秦淮茹。
“真的啊?哼,死肥婆,自己家有孩子能怎么样?儿子还不是死了,媳妇又是个烂大街的婊子,有什么好得意的,明儿个我也给她传传。”陈彩虹骂道。
“你还不知道吧?贾家那个棒梗压根就是个贼,我们院里少的那些东西百分百就是他偷的,你等着吧,他迟早就是个进监狱的货,所以别理贾张氏的话。”许大茂爆料道。
“那我明天也得给他传传,这段时间可把我给气死了,那个死肥婆,一双三角眼老是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