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那个小青年攥紧了他的拳头,语气越发冷漠,那显然是做好了开打的准备,而那个守城军的小队长也不是瞎子,见那个小青年攥紧了拳头,他也不自觉的攥紧了搭在刀柄上的手,后道。
“既无上方手令,岂敢妄谈取尸!”
话罢,那个渴血军小队长一把抽出了攥紧的长刀,而那些在他身后不远处站岗的守城军士兵,也一个个都拿着战戈聚到了他们队长的左右两侧,那架势,一看就是想围殴那个小青年啊。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说着,那小青年便一把摘下头顶的斗笠,朝前面的守城军士兵甩了过去,然后他便大步朝着那些阻拦他的敌人冲了过去,在他大步迈向前的瞬间,他的双手被两团淡黄色的光芒所包裹。
显然是要动真格的,不过那些守城军也不是吃素的啊,要知道他们可都是渴血军中的老兵,那一个个的战斗意识极强,因为他们常年驻守在蜀地中东部位置,经常跟一些江湖人打交道。
所以那个拿着长刀的渴血军小队长对此没有丝毫慌乱,面对那顶朝他面门飞旋而来的斗笠,他只是随手一刀就将那顶斗笠劈成了两半,然后举起长刀直指那个冲过来的小青年,厉声道。
“杀了!!”
随着那个渴血军小队长一声令下,那八个手拿长戈的守城军士兵瞬间分散,从四个方向朝那个小青年包拢过去,而那个小青年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眼神一凛,身上瞬间泛出淡黄光芒。
随着那光芒凝聚,那个小青年的全身都被一个黄铜大鼎的虚影包裹起来,显然这不是寻常武功,而是一种秘术,叫做兵身道,要发动此秘术不依靠什么内功心法,靠的是燃烧自身气血。
显然,这不是什么武林正道的功法,因为武林正道的武功不会如此氪命,毕竟练成这兵身道之后,那是用一次就折寿一次啊,以自身气血为薪柴,在短时间获取一些特殊的力量什么的。
这摆明了就是邪功,不,也不能这么说,兵身道秘术在激发后虽会以燃烧气血为代价来短暂增强功力,可这种功法始终不能与那帝权所练的血魔功禁术相比,因为血魔功是纯粹的邪术。
不仅极难修炼,甚至要修炼之人在体内镇压一只血蝠的凶灵,而这也就罢了,它甚至会将修炼者变成一个爱吸血的怪物,这兵身道虽会燃烧自身气血,但与血魔功一比,简直就是正道。
而此时,那八个守城军士兵也分成四个小组跑到那小青年的四周,位于正前方的那两个士兵更是立即朝那小青年刺出了战戈,那战戈要比普通的长枪长上个二尺,所以攻击范围非常远。
那宛若镰刀般的战戈,笔直的朝那小青年的胸口扎去,而那个小青年对此却不慌不忙,任由那两柄战戈刺在他身上,可就当战戈要刺中他时,战戈的枪头却在离他半步外的距离止住了。
【之前忘了说,战戈的造型虽像镰刀,但它其实是有枪头的,既能刺又能砍,还能以镰刀状刀刃钩杀敌人,其功能略为繁多,但在骑战上确实非常实用,只能说这渴血军的装备厉害了】
是啊,为那小青年挡住攻击的是笼罩在他身上的大鼎虚影,那一招叫气血化鼎,与金钟罩和铁布衫这些硬气功略有相似,因为它们都是防御招数,只是使这气血化鼎的代价比较大罢了。
那两个守城军士兵虽都是老兵,可此时不管他们二人手上如何发力,那战戈的枪头就是刺不破那小青年身上的大鼎虚影,而那个小青年呢,他在被战戈刺中的瞬间便伸手抓住了其长杆。
只见那小青年手心发力,一下就折断了那两柄战戈,他没有犹豫,在拿到武器的下一秒,就狠狠的将那两把酷似短镰的断刃甩向那两名守城军士兵,毫无疑问,那两个士兵被直接命中。
尽管这金陵城的守城军身穿血色重铠,可奈何那小青年力气非凡,那两把酷似短镰的断杆战戈直接钉在了那两名守城军士兵的肩上,那钩状的大镰刃直接扎进去半尺,那是相当吓人啊。
不用说,那个小青年是手下留情了,否则那镰刃就会直接扎穿那两个守城军的心脏,而不是只钉在他们的肩膀上,但就算如此,那两个守城军士兵也被破防重伤了,直接后退了十几步。
而就在他击退那两个士兵后,其余的六个士兵也从南北东三个方向朝那小青年的要害刺去,只是可惜,那六个士兵与前面那两人一样,在战戈枪头距离目标半步之外,就被硬生生挡下。
他们虽是渴血军的老兵,有极强的作战意识,可在面对这种刀枪不入的敌人时也感到非常吃力,所以一时间这六个守城军士兵与那小青年僵持住了,但他们的僵持也只有短短几秒而已。
那小青年在击退最前方的敌人后,他就被其余六个守城军攻击了,虽然他们的武器破不了他的气血化鼎,可被人用枪头抵着他很不爽,所以那小青年立即挥手斩向那六柄靠近他的战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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