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一直瘫坐在地上,用手不停的向后挪着身子,想要躲开这个雷公,可还没挪几步,他就被后面的那堆大石头给挡住了退路,他现在也是非常恨啊,居然把自个儿的退路给断了。
虽然他在心中一直骂自己是个傻子,可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他跑啊,想要活命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还钱求饶了,想罢,他就直接起身向那个人跪下了,把装钱的包袱递向人家后便求饶道。
“大爷,大爷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把钱收回去,饶小的一条贱命吧,我家里还有个老母亲需要赡养呢,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我现在真不能死啊我...”
说着,那个少年眼中竟还闪起了泪花,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被吓哭了,还是想要博取人家的同情心,不过可惜的是佩特不吃这套,他一把接过那个包袱,之后又一把掐住了那少年的肩头。
都没等那孩子说话,他就一个飞闪回到了马车上,回到了他大哥面前,那速度简直了,真该说不愧是天师府的五雷天心诀么,果然不一般啊,对于佩特的身手,车上的人也都是见过的。
所以没人大惊小怪,就连云蝶都没有表现的过于吃惊,因为她之前跳楼轻生的时候,就是人家飞身救下的她啊,所以她现在也仍旧视那个人为她的救命恩人,当然,那个将军也同样是。
毕竟她能脱离青楼这种风月之地,全是凭着那个将军和他的未婚妻啊,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会挂念着这份比天还大的恩情,这时,佩特将那个少年扔在了马车的车板上,后道。
“大哥,这混小子要怎么处置?”
佩特把那个装钱的包袱随手扔到一边,之后又指着那个瘫坐在车板上的少年说了一句,而卡洛斯呢,他现在也仍旧微微皱着眉头,他先是看了一眼那个被吓哆嗦的少年,后正准备开口。
可却迟了一步,那个少年从车板上爬起来,然后直接给卡洛斯跪下了,跪下就算了,他还不停的冲人家磕头,那砰砰砰的声响,光是听着都觉得疼啊,那少年一边磕头一边向人家求饶。
“大爷,大爷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学人家打劫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行吗?我现在真不能死啊,我娘她腿脚不方便,家里没我不行啊,您可千万别杀我呀,我是真的不能死啊,您就开开恩放我一条生路吧...”
那个少年可能是真的被吓着了,不仅给人家可劲儿的磕着头,同时还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求人家原谅,说的还特别真诚,反正听起来不像是说谎,见此,卡洛斯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李寒衣,很巧的是李寒衣此时也在望着他,他们两人相视一眼,之后李寒衣轻轻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太为难这个孩子,毕竟这孩子也是一时走错路才来抢劫的。
再说了,这孩子都说了他家里有个残疾的母亲要养,她哪里能忍心让他下狠手啊,所以只能摇头示意他别为难这个孩子了,不过佩特倒是没有干预他大哥的想法,因为他会的只有服从。
而卡洛斯呢,他见李寒衣朝他摇头,他自然是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况且他本来就没想要这孩子的命,他只是对这个孩子的贪婪有些不满,见他一直跪着给他砰砰砰的磕头,他也心软了。
“行了,别磕了,照你这么磕下去,不用我动手你就先把自己脑袋给磕烂了”
“是是是,多谢大爷饶命,多谢大爷饶命啊...”
那个少年见那个雷公的主子放了话,他也赶忙停下了这种自残式磕头法,不过就算他及时停下了,可他的额头也照样磕出了一片淤青,要不是这车板比较平滑,估计他脑袋就磕出血了。
虽然那个少年捡回了一条命,可他却是不敢再抬头去看那些人了,一直把脸压的低低的,而且还时不时的朝自己脸上摸一把鼻涕和泪,看那模样是真被吓着了,而这时卡洛斯开口问道。
“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是哪儿的人啊?”
“回大爷,小的名叫秦川,今年十七了,矿谷县人氏,就在黄羊岭下的山沟住着,离这御岚关也就三十里地,不远...”
这个叫秦川的少年现在可是老实了不少,人家随口一问,他就全给说了,与之前那副嚣张气焰完全是判若两人啊,估计他是真被佩特给吓着了,而这时,佩特也插了他大哥一句,问道。
“你小子刚才不是自称小爷的吗?怎么现在改成小的了?嗯?”
“呃..我..我...”
听到那个会放电的人开口,秦川不仅把脸压的更低了,就连说话他都开始结巴了,毕竟他是真的没话说啊现在,而卡洛斯呢,他见他兄弟插嘴,他也毫不在乎,而是想了一下那个地名。
“矿谷县人氏,嘶...啧,唉对了?你小子小小年纪不去种田养家孝敬你娘,怎么跑这儿来劫道儿了?嗯?”
卡洛斯实在想不起那个矿谷县在哪儿,所以就直接转移话题了给,而那个叫秦川的少年呢,他也没有要瞒着那个人的心思,毕竟他现在不敢,因此,他在擦了一把鼻涕和眼泪后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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