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敢不敢偷偷将妹妹带出去了?”白如意怒视着沈星泽道。
沈星泽连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娘亲,星泽再也不敢了。”
“星泽错了,星泽知道错了。”
白如意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火气也就散了几分。
“把太傅布置的作业写十遍,写不完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写作业?
沈星泽欲哭无泪。
早知如此,还不如挨一顿打呢。
他求救似的看向糖糖,小家伙却直接扭开了脸。
【帮不了,帮不了。】
【糖糖还小,不会写字。】
【三哥只能自己写了。】
【十遍呀,估计要写到明天早上了吧?】
【哎,三哥真惨,三哥真惨呀。】
沈星泽:......
我这是,被妹妹给坑了吗?
同样被坑的,还有七皇子。
夏蝉前脚刚离开惠妃住的缀霞宫,就听到缀霞宫中传来了一声怒吼。
紧接着就是三皇子的惨叫声。
一时间,缀霞宫鸡飞狗跳,热闹极了。
夏蝉担心糖糖和沈星泽也会挨打,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永安宫,想着自己能劝着点是点。
她前脚刚走进永安宫,德妃后脚就进了门。
“乐安郡主呢?”
“让她给本宫出来!”
夏蝉见情况不对,连忙进屋禀告白如意。
白如意很是疑惑。
德妃明面上一直对她谦和有礼,怎会怒气冲冲的闯入她的永安宫呢?
而且找的还是糖糖。
难道是糖糖溜出去时做了什么?
她有些狐疑的看向糖糖。
糖糖却抱着自己的小奶壶看向了别处。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娘亲看不见我。】
白如意:......
【果然是个爱告状的。】
【没去找云妃告状,倒是先去找德妃告状了。】
白如意:告状?
就在她想将沈星泽唤到跟前问个明白时,德妃已经不顾阻拦的闯进了白如意的寝殿。
白如意连忙从内殿走了出去。
德妃看到白如意,脸上的怒意更甚了。
“长公主,乐安郡主呢?”
“让她给本宫出来,本宫今日一定要好好的管教管教她。”
白如意虽不知德妃到底是因何事生气,但还是冷了冷脸。
“德妃娘娘,你失礼了!”
“乐安郡主是本宫的女儿,要管教也是本宫这个做娘的管教,何时轮到德妃娘娘越俎代庖了?”
“还是德妃娘娘觉得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是谁都可以随意欺辱的吗?”
说这话时候,白如意端的是皇家长公主的架势。
德妃虽然不怕,可想到白如意身后站着的是太后和安熹帝,还是有了一丝忌惮。
她强压下心底的火气,略带不满的看着白如意。
“长公主,不是本宫要越俎代庖,而是乐安郡主她太过分了!”
白如意早已猜到了几分。
肯定是糖糖在外面做了什么,才致使德妃如此失仪的。
所以她心里也是有几分心虚的。
见德妃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仪态,她也就放软了自己的语气。
“德妃娘娘,我瞧着你肝火很是旺盛,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降降火,然后再慢慢说吧。”
德妃装着一肚子的火,确实有些口渴了。
再加上不到迫不得已,她并不想和白如意撕破脸,所以干脆就直接坐了下去。
白如意见德妃配合,便看向冬雪道:“给德妃娘娘看茶。”
茶水上好之后,白如意才主动开口问道:“不知糖糖到底做了什么?怎惹的德妃娘娘如此生气?”
喝了茶的德妃脑子也有了几分清醒,人也冷静了许多。
她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白如意,眸中带着幽怨。
“长公主,不是我故意找茬,是乐安郡主她真的太过分了。”
“她竟然放马蜂去咬宣儿,宣儿差点就被那群马蜂给咬死了。”
白如意:......
这好像,确实是糖糖会做出来的事儿。
可面上却假装惊讶。
“德妃娘娘,你是不是弄错了?”
“糖糖还只是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
“再说了,她和大皇子无冤无仇的,又怎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嗯嗯,糖糖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宝宝。】
【糖糖可没那个本事。】
白如意:......
她朝着心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探出来的小脑袋。
这孩子,竟还有脸趴在门口偷听。
看娘亲等下怎么收拾你。
德妃见白如意不信,猛地站起了身子,脸上也再次有了怒意。
“这是宣儿亲口所说,怎么可能会弄错!”
“长公主,你莫不是要包庇乐安郡主?”
她凝眉冷哼:“这事往小了说,是欺负表兄,往大了说,可是谋害皇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