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叠阳关,留下别离情绪。再依依不舍,也也到了离别的时候。
向来坚强的林月,哭得泪人一样。借着离别,把郁闷委屈都发泄出来。林月是直爽她又不傻,知道一别再难相见。进了宫喜怒哀乐都要藏在心里。
昨日她来到白采薇的房间,抱着采薇哭了好久,“小薇,我舍不得你,我和李瑞,就是今上是在玉山关认识的。当时不知他是皇子,只以为是京城哪个高官或皇室子弟来历练,后来……”
肖大将军安排林月保护李瑞,晚上在外间值夜,白天形影不离。
林月身材高大,又常年在外面风吹日晒,穿上军装。就是一位英俊潇洒的边关小将军,直到一次刺杀,林月为了保护李瑞受了伤,才知道林月是位女将。
李瑞的外间换成了林征值夜,林月负责在李瑞的门口站岗。
白采薇心想,这是习惯成自然了,刚来的时候,她同林征说话,林月就笔直地站在门口。
后来,皇上派人来接李瑞,回去继承大统,并且定下大婚的日期。
李瑞找到林月,说以前许诺的正妻之位无法兑现,他的婚事他自己无法做主。
林月才如梦初醒,万念俱灰,海誓山盟,恩爱不疑,都是一场空。
林月气极,一脚差点把李瑞踢成太监,幸亏林征及时拉了李瑞一下。
肖大将军把林月拉走。
那人抱头蹲在地上,“林征,我也不想啊,谁知道父皇的那几个儿子,酒囊饭袋,不堪一击,夺宫不成,让父皇一窝端了,只剩我一个成年皇子。谁愿意接手这乱摊子……”
那人还想说,林征看到走过来的宫中侍卫,忙捂了他的嘴。
“你是想同你兄弟们一样?”示意他看看宫里派来的人。
那个人就是当今圣上的九子,封号瑞王的,李瑞。
李瑞走了一些日子,大将军看林月萎靡不振的样子,把她叫到帐中,“小月,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管王八蛋是谁,再见到非把他打残不可。”林月恨恨地说。
“月儿,他是今上九子,瑞王。就是新登基的顺帝。”
林月瞪大眼睛,一会泄了气!幸亏林征拦着,差点把皇上踢的绝后,他不会记恨杀了我吧,再连累舅舅。
想到这些,又哭起来!
“舅舅,我对不起你,你让表弟赶紧远走他乡吧,好歹留个后。我差点把皇上踹绝后,他不会杀了我们吧。”
大将军淡定地说:“不会,他不是没事吗?他确实辜负了你,明知自己的身份,还胡乱许愿,不踢他踢谁。”
“奥,下次见着照打不误。”林月放心了,心里憋的火又烧了起来。
“可别,你要是再打,我们的的命确定会丢了。”
李瑞走后,来了几封信,林月一封没回,就是上次曹通判的事情论功行赏时,林月写了个纸条,李瑞不靠谱的赐了吴小宝家的宅子,给白采薇。
白采薇抱着林月,“姐姐,我也舍不得你,你要保重,皇室不比边关,关系复杂,你要保护好自己。”
白采薇想,林月这单纯的性子,是否能适应,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后宫生活,同一群女人同享一个男人,还争的头破血流,想想就恶心。
林月看白采薇嫌弃得样子,幽幽地说:“我觉得也恶心,大不了不让他近身,这点我还是有信心做到的,他打不过我。”
白采薇看了林月一眼,没有说话什么!
肖大将军没有时间过来,派人送了一包东西,一堆宝石,璀璨夺目,耀瞎了白采薇的眼。
林月抓了一把,“见面分一半。”
“姐姐,我不能要。”
林月二话没说,把宝石放在了白采薇的箱子里。
“姐姐,给你。”白采薇递给林月一个信封。
林月打开看了看,是两万两银票,采薇这是把现有的银两都给了她。
林月拿了两张,其他推回去,“这些就够了,咱们不能又搭人,又搭钱,赔本买卖咱不做。”
“姐姐,你拿着吧,好傍身。”
“小薇,我用不着这个,咱有实力。不行就打丫的。”
白采薇笑了,“姐姐,无论打谁,手轻一些,只要不死,就好解决。”
“我知道,陪你浪迹天涯的梦,实现不了了。”
白采薇把林月送到十里之外,林月挥手让她回去。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白采薇哭得成了泪人,默默跟在她身后,疼她爱她的姐姐,再难相见!
林月走后,白采薇消沉了几天。
外祖母又让王安给她物色了一个会些拳脚的丫鬟,叫刘爽,长得很高大,十八岁,家里开镖局的,因为出了人命官司,她无家可归,就去牙行找活计,正好被王安碰到,就雇了来。白采薇越来越大,出入总要有个人跟着,家里人还放心些。
到了白采薇的生辰,林征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林月捎来了一封信,还有生日礼物,一堆用的吃的东西。给了她一个玉佩,说将来来京城,进宫找她,不用通报,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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