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长组织族人去县里卖酸菜,十多天的功夫,每人挣了差不多二两银子。
至此,白采薇没听族人有嫉妒挑事的。族人把她传的已经妖魔化,说她有千里眼顺风耳,眨眼的功夫,搭弓射箭,还百发百中。
吓得几个爱嚼舌的人,说话声音也小了些。
自己家种的白菜腌制酸菜卖完以后,白采薇又让老王收了一些,边收边腌,腌制到时间就去卖。这样能拉开距离,常年有酸菜吃。
这活计让白族长组织族人做了,族人有活干有银子挣,嚼舌根,起哄看热闹的事情很少发生。忙的都没有功夫,在白族长和六月叔奶奶的监督下。唯恐多说话少干了活,下次不用他家。
所有收菜的洗菜的一片静默,只有干活的声音。
白承财后来不想来,说冬天太冷,不出门了。
他们爷俩挣的三两银子,够温饱,冬天不会饿死。
六月叔奶奶骂了他一顿:“你看你这懒样,我这么大岁数不嫌弃冷,就你金贵?你看你们家,好好的日子不过,心眼不好,净欺负没爹没娘的孩子,你看,老天是长眼的,被欺负的越来越好,欺负人的,自己作的傻的傻,死的死,怎么的,你想走你娘的老路?”
白承财梗着脖子说:“我是她亲叔,她不能看我饿死。”
六月叔奶奶笑了,“你差点害死采薇时忘了自己是个她亲叔,但是要点脸就不会说这话,采薇的东西喂狗还摇尾巴呢。给你等于喂狼。”
听到吵吵,白族长出来了。
有族人维护,现在底气也足了。
“承财,你再去采薇那里胡搅蛮缠,采薇不把你怎么样,族里先把你除族。”
“你不敢。”白承财还犟。
白族长冷笑了一声,“你试试看。”
白承光从门后面出来了,“叔,有人给撑腰了,有底气了,能耐挺大。”
“承光。是不是你撺掇的?”
“是又怎样。你能把我除族?”
“除族倒是不至于,但是采薇那的活计一律没有你家的份。”
“你敢?”
白采薇从远处走过来,“叔爷爷就是敢,我家的活计,让谁去叔爷爷说了算,妇孺归六月叔奶奶管。”
白采薇去关城,路过时。张屠户冲马车上的老李招手,“老李,采薇在马车上吗?”
“姑娘在。”
“大叔,有事吗?”
“过来,你们族里又吵吵起来了,我听有说你的名字,听不清楚说什么。”
白采薇静静听了吗一会,笑了,“有做白日梦的,林姐姐我去看看行不?”
林月下了马车,“走吧”
白采薇就听到了白承光说的话,她很鄙夷这种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要才没才,要能力没能力,指着弟弟养他一家子,还这样理所当然,不知羞耻。
白采薇接过话说完,又对白族长说:“谁不服,就别去,想不劳而获,犹如此箭。”
白采薇拉弓射箭,射中了树上的一只鸟!
白承财想吃白食的心思一点也没有了,乖乖地跟着白族长收菜去了。
白承光的一家,真没让去。
气得他爹骂了他一顿,又骂了白族长一顿。
骂没什么用,从此,族里的人,轮流去干活,只有白承光一家,闲在家里。
气得他爹又把白承武叫去骂了一顿,“你白当管事,连六月都不如,他娘那么大岁数了,白采薇还让她管事。你哥是童生,识文断字,去了就干重活,你去找白采薇,不给你哥安排个管事,你就不去铺子里了。”
你白承财也不还嘴,也不辩解,扭头就走。
“你干嘛去?”
“找采薇辞管事去,我不干了。”
气得他爹差点厥过去。
“你回来,不许去,唉,算了,你上工去吧,好好做,争取多发红包。你哥还要读书。”
“爹,没有红包,他要读书让他自己挣钱去,我儿子上府学了。没钱供大哥读书。”
他爹气得要拿笤帚打他,白承财也不躲,“打吧,打坏了,不上工了,一两银子也没有了。”
“对了,你媳妇不是在悠然居上工吗?一月有一两银子吧,拿来给你哥读书。”他爹拿起来的笤帚无力的放下,又想起李俊芳也去做工,打起了工钱的主意。
白承财青筋凸起,红着眼睛问他爹:“爹,我是捡来的吗?自从我娘没了以后你对我就变了样子。好像只有大哥是你的孩子,我就是捡的一样。”
白承财看着他爹的神情变化,开始是惊愕,后来是生气,再后来是决绝。
“怎么会是捡来的,穷的自己都吃不上饭,谁还捡孩子,放心吧是亲的。”
白承财本来诈他爹的话,没想到还真有所获,采薇曾经说过,他同他爹他哥一点也不像,他回忆他娘的模样,他也不像他娘。
看他爹的表情,他的身世肯定有问题。
白承财走了以后,白承光同他爹说:“爹, 他不会知道了吧。”
他爹脸色阴沉,“知道又怎么样,再说他没有证据。也不能白养他这么多年,给我们银子花是应该的。”
他们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