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看一会北境的风景,原路返回。
比来的时候,快了许多。
回到洞口,天上已经有点点星光。
“怎么样,我们是露宿一晚上,还是现在就出山。”白采薇征求两人的意见。
“夜里能辨认路吗?”王小钰迟疑地问。
“能,我带路。”林月肯定地说道。
“好,我们这就走,木排正好用上。”白采薇果断决定今日回去。山中太危险,大晚上的,谁知再来群野兽,她们可无力应付。
恢复好洞口,把野猪肉,狼肉都放到木排上,林月在前面开路,她俩在后面跟着。
等出了深山,前面有路了,林月把木排接过来,自己拉着。
“林姐姐真是力大无穷,箭术又好,打遍大顺朝无敌手啊。将来的姐夫要是违逆,不听话,你就提起来挂到墙上,让他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以后乖乖的。”
“好,按你说的做。”
王小钰惊叹道:“你们俩好威武。”又叹了口气,“这么彪悍,能找到婆家。”
“能不能的,不能吃亏受气,任人磋磨,我们又不缺什么。”白采薇说。
林月应道:“是。”
王小钰又叹道:“你们的言行要是被我父亲知晓,会惊掉下巴。”
“大不了自己过,有钱有闲,有功夫,还用着男人了吗?”白采薇自信地说。
林月摸了摸白采薇的脑袋,“不烧,别说胡话。”
心想她师弟怎么办!
“妹妹,咱俩过,你负责养我,我负责打人。”
林月连看也没看王小钰,觉得她撞鬼了。她爹同意才怪,不打断她的腿就算她幸运。
午夜时分,终于到了老宅。
累的白采薇和王小钰摊在炕上,说什么也不愿意动了。
林月看向王小钰:“采薇说你力气很大啊。”
“同林姐姐比起来,小巫见大巫,我比采薇比力气大,同你没有可比性。”王小钰叹息道,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今日她光剩叹息了,真是人外有人! 收拾好,大家歇息!
第二天辰时听到敲门声,白采薇迅速起床,穿戴好,开了大门。
是老李赶车过来了,“姑娘,我是来看看,真回来了。”
“你等一会,我们收拾一下就走。”白采薇回到屋里,叫醒王小钰,林月听着动静已经醒了。
“老李在外面等着了,我们回去吧。”
白采薇又想起一件事,院子外面的辣椒,“老李,你把院外面的辣椒,拔下来,先放院子里吧。”
一会儿的功夫,老李就把辣椒拔完放好。
她们坐着车,带着战利品回到了府城。
还没等进屋,老张又跑进来,“姑娘,府衙的衙役过来,说有人又告了姑娘杀人了。”
白采薇惊讶地问道:“杀谁了?”
进了一趟山,成杀人犯了。
“好,我收拾一下,这就走。”白采薇回屋换了衣服,戴着帷帽,在林月王小钰的陪同下又进了府衙。
这次公案后坐的不是曾知府,不认识。
李卫给白采薇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小心!
白采薇想她没杀人啊,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很镇定。
又看跪着的是白承财同张王氏。
白采薇有些明白,林征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原因了。
她们三个也没有跪,也没人给她们凳子坐。
只听惊堂木啪地一声,“嫌犯怎的不跪?”
“你说谁是嫌犯?”林月上前就要揪人。
“咆哮公堂,打十大板子。”
衙役没动。
“怎么?我指使不动?都免职。”公案后的人气急败坏。
“通判大人,那位是林将军。”李卫赶紧介绍。
“什么林将军,这里是府衙,不是军中。”通判还唾沫星子乱飞的在嚎叫。
李卫再不说话,看着林月,抬了下下巴。
“通判。”林月看向李卫,眼神示意,这玩意叫什么。
“刘通判,原曹县县令。”
“刘通判,把我妹妹请来,有何贵干?”
“刘王氏,白承财告她杀人灭口。”刘通判仰着头言辞凿凿地说。
“证据呢?”林月问道。
“他们之间有纠葛!”
“什么纠葛?”
“你们说。”
“对我们定下亲事怀恨在心,所以杀人灭口!”刘王氏咬牙切齿地说。
“你同谁定下亲事,可知信口开河,诬告陷害要流放的。”林月目光冰冷地看着王刘氏同白承财。
白承财吓破了胆,急忙说,“我娘是自己病死的,不是被杀的。大人,不告了。”
“诬告陷害撤销状子,也要打五板子,刘通判律法是这么规定的吧。”林月问刘通判。
刘通判看师爷点头:“打五大板子。”
衙役把白承财拖过去,霹雳啪嚓打起来。
刘王氏吓得一哆嗦,想起儿子死的窝囊,又鼓起勇气,喊道:“大人啊,青天大老爷,我儿子死的憋屈,要为民妇做主啊。”
白采薇好奇,问道:“大人,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