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钱庆春和陈大妮儿,他俩人儿更离谱,正相见恨晚激烈讨论着母猪的产后护理。
这一幕该说不说,怎么似曾相识啊?
“我···我家拿来的酒?我咋没印象呀?”秦小妹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倒不是她谦虚,怕钱木匠的正经儿子钱庆春下不来台,只是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真想不起来自己啥时候孝敬过干爹一坛子酒。
好在同样晃晃悠悠的钱大娘这会儿脑袋还清醒着,给她解了惑。
原来秦小妹与钱大娘两家的坛子,是在一户手艺人家中定做的,模样大差不差,大小也一模一样。
前些天,收了咸鸭蛋的秦小妹将鸭蛋掏出来放好,坛子洗净后搁在柴房,等钱大娘再来串门儿时便叫她顺路带回去接着用。
可钱大娘对她家柴房不熟,只看见了装着野葡萄酒的坛子。
偏偏秦小妹话也没说太清楚,钱大娘就以为那是她就着坛子专门给钱木匠制的一坛酒,欢欢喜喜的就给抱回来了。
这不,桌上喝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