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寂静,众人不敢吭声,这几年太子和二皇子私下斗来斗去,如今竟是直接撕破脸皮,当着他们的面就吵起来了。
祁慎咬紧牙关,捂着鞭伤站了起来,呼吸粗重,“父皇让你代他来的时候,可是叮嘱过让你好好照顾我们这些皇弟。”
“皇弟你不配做孤的皇弟!”祁烈眼睛冰冷的眯了一下,“你如果忘了你母妃是怎么死的,孤不介意好好提醒你。”
祁慎怒容满面的攥紧了手里的弓弩,手背青筋凸起。
祁烈冷冷瞥了他一眼,未再与他多做纠缠,打马向前走,头也不回地道:“都各自散了吧,等会在行宫集合,猎到猎物最多的人有赏。”
官员们赶紧四散着跑了,免得再听到不该听的。
太子和二皇子之间的恩怨,他们是一点也不想知道!
祁慎牢牢盯着祁烈的背影,面色阴翳,用力掰断了手里的弓弩。
他心里很肯定,如果有一天祁烈登基,他绝不会有好日子过,与之相反,如果有一天他能登至高位,肯定也第一个铲除祁烈。
自从当年那件事后,他们之间就只剩下你死我活一个结果。
祁粲和妤贵妃的死就是横在他们之间的刺,无论谁动一下,另一个都痛的不死不休。
祁烈在林子里逛了一会儿,猎到了两只野兔,他没让朝臣陪同,心不在焉的独自打马往前走,没有狩猎的雅致。
自从来到这里,他就一直心绪不佳。
这几年来祁慎私下小动作不断,其他皇子也不安分,父皇这次让他带群臣前来狩猎,就是有意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