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僵硬住了。 “什么二十出?头,她已经二十六岁了。” 崔项道:“旌哥,你别?怪我没帮你解释,我帮你解释了,我说没有,人家二十六了,就长得?比较显小,又?是个文字工作者,风吹不着雨晒不着的,所以显小……” “可老许不信啊,老许说,那肯定是换人了,不是我说的那个了……” 李怀旌本来心情还挺好,听崔项说了这个,越听越觉得?不对味,怎么搞的,自己还跟个变态似的。 他拧了拧眉宇,“行了行了,别?影响我心情了。” 挂断电话,李怀旌在会议室门口站了站,转身回去?之前,给温黎编辑了一条消息—— 改天我带你买两身衣服。 顿了顿,他又?加一句:买两身端庄大气的衣服。 * 茶饮养生馆从上头来人查之后?,就正式关门歇业了,虽然关了门,不过?十几口子人的工资李怀旌没有拖欠,照常开给他们?。 且在店里工作的,大多?是底层工薪阶层,吃饭也都是店里管,所以关门这段时间,李怀旌就说了,想走的,三?倍薪水辞退,想留下的,就继续等上头的裁决。 这一拖二拖的,每天亏损,确实让李怀旌损失了不少。 这天李怀旌就跑了一趟某某局,探了探口风,听对方的意思?,大概率可能要打官司。 打官司对李怀旌来说,是最?不利,最?糟糕的情况,李怀旌为什么害怕打官司? 废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李怀旌怕就怕对方故意搞他,弄一个什么诉前财产保全,到时候定然会波及到公司这边。 虽然茶饮养生馆和公司这边,不是一个对公账户,可对外,都是李怀旌的财产。 对方大概也捏住了这一点,所以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口。 李怀旌实在没办法,就亲自跑了一趟早就下任的前洛京一把手那里,还找了几个生意场上的老前辈。 把几个人凑到一块,好好卖了一番惨。 酒桌上,他故意多?喝了两杯,三?分醉七分演,一把鼻涕一把泪,对他们?道:“……你们?都是看着怀旌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你们?说,我容易吗?我思?来想去?,前几年是得?罪了几个人,但?这几年慈善的事儿,我也没少做……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真没必要,他不容易,我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 李怀旌说到这里,看看他们?,摆摆手,“今儿喝多?了,真喝多?了……可有些话压在心里,不说出?来,真不舒坦……” 这个时候,老领导就发话了,“我一直鼓励企业之间良性竞争,杜绝恶意竞争,怀旌,如今你公司也做大了,为咱们?市乃至咱们?省,都做了不少贡献,这事儿你不用着急上火,你也不用害怕,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影响力大,上头的意思?,不会坐视不管的……” 李怀旌听这个意思?,才松了口气,眨眨眼?皮子,“郑老的意思?是?” 老领导没有搭腔,旁边另外一老头,上来就往李怀旌头上拍一下,“你小子就会装模作样,谁能有你心眼?子多?,还能听不懂什么意思??那自然有领导出?面,帮你从中调节矛盾,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怀旌这才嬉皮笑脸起来。 不过?老领导也说了:“怀旌啊,现在你今非昔比了,对外呢,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意妄为的树敌了,这次保你,也是这两年你思?想觉悟高,为社?会做了不少贡献,以后?——” 对方看看李怀旌,“知道大方向是什么吧?” 李怀旌再?三?保证,“知道知道,我一直都谨遵郑老的教导,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您说得?每句话,我都听心里去?了,等回头这个风波过?了——” 李怀旌沉思?了一下,“咱们?市里这两年不是排水系统不t?太好,干脆大修一下,我带头组织带头呼吁,让这几年在工程上,得?了上头照拂的都出?来,有钱的出?钱,没有钱的,出?出?力?” 老领导沉吟许久,这才眉梢扬了扬,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像样。” 李怀旌笑吟吟地,“应该的,应该的。” 这顿饭结束,李怀旌一颗心才踏实下来。 至于上头怎么协调怎么通融,那就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儿了。 其实李怀旌一开始也猜出?来,事情应该不会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虽然说树大招风,可树大了,也挡风。 如今他在洛京的身价地位,也不是谁都能撼动,他倒霉了,后?面跟着倒霉的人,还多?着,最?起码每年,他可是实打实地为社?会做贡献了。 所以算计他的人,格局不够,实在嫩了点,把他想简单了。 没几天,事情就有了新进展,本来说要进行诉前财产保全,也不知怎么协调的,总之对方就改口了。 说可以进行调解,但?赔偿,李怀旌还是要赔偿的,至于怎么赔偿,需要庭前协议商量。 对李怀旌来说,本来就是冤枉,李怀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生了几天闷气。 老领导在电话里劝他:“怀旌,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左右钱到他手里,就是为了再?流通出?去?,只要没有流出?国外,总有一天,就还能再?流回你李怀旌手里。” 李怀旌道:“领导,话不能这么说,他这是诬陷,破坏商业规则。” 老领导安抚他,“你也说了,他破坏了商业规则,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且看着,从今往后?,他在圈子里怎么立足……你让他一步,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