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所以在李怀旌作势推门出来之前,温黎先一步转身,落荒而逃了。 出于体面也好,出于懦弱也罢。 温黎的第一反应,不是让李怀旌难堪,让自己难堪,而是逃离现场。 她躲进车里,才抱着方向盘哭了一场,压抑着,隐忍着,痛不欲生着,声泪俱下。 深夜李怀旌才给温黎打了一通电话。 温黎旁敲侧击,“晚上没有应酬?” 李怀旌说:“最近不忙。” 温黎隐忍少许,“是嘛,我还以为,你很忙。” 李怀旌淡笑两声,“怎么,想我了?这可不符合你的风格。” 温黎嗓音柔柔,意有所指,“想你的人那么多,应该不差我一个。” 李怀旌坐在车里,捏着手机侧头扫了一眼窗外,拧眉,“又开始了。” 不耐烦的语气,通过电话那端传过来,明明只有四个字,却让温黎,前所未有得心房刺痛。 又开始了? 她也不想如此。 在没有那个女人挑衅她之前,李怀旌从来不会这样说话。 温黎知道,此刻服软,说好听的,才是挽留他,最理智的做法。 否则就是把他往别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