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刚欲同意她的誓言,一闻其内容便慌忙阻止,神情中满是惊愕,“胡说八道些什么!谁会用这么重大的事情来起誓呢?”
见到李传珍那副紧张的模样,韩念念忍俊不禁,心中却了然。
她本无意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自证清白,这不过是让李传珍彻底放心的一个小把戏。
“要是你与程牧云之间真是没任何瓜葛,找个适当时机澄清误会也好,免得外界不明真相之人错怪了你。”
李传珍的忧虑源于对家族声誉的珍视,但韩念念轻轻摇头,态度淡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外界的蜚短流长对我并无太大影响,刻意去辩驳,反而显得心里有鬼,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韩念念这番话,不动声色间,悄然转变了李传珍的观点。
细细品味之下,李传珍觉得这话说得在理,遂缓缓点头赞同,“你说得对,无愧于心,又何必向他人解释,就这样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