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谢雨眠收拾好简单的背了个包袱,拿着自己的剑,刑法司门口卫长离早已备好马车,等着谢雨眠,看了看着阵势,谢雨眠皱了皱眉,“两匹马就够了,做什么马车。”
谢雨眠冷着脸,让卫长离想起那些还在受罚的四卫们,不敢懈怠,立刻去马厩里面牵马。
包里的文书沉甸甸的,进进出出的护卫们都在忙碌,谢雨眠有些不耐烦,牵个马怎么这么慢,凤衍城距离上玄并不远,骑马两三个时辰就能到,谢雨眠想赶在正午艳阳前到达。就在谢雨眠想抬步去马厩里面看看时,高义骑着马赶过来。
“你有事?”
高义气喘吁吁的,下马。“太好了,谢大人你还没走。”
谢雨眠还没说话,卫长离费劲的牵着谢雨眠的马,“大人,您这马也太倔了。”
看着疾风拽着绳,非要让卫长离拽着他走。谢雨眠瞪了眼,疾风,疾风立刻乖乖的过来。
“大人,殿下给你的,说是凤衍多蚊虫就大人你小心一点。”高义意味不明的笑着,那若玉早就与他分析了,这殿下定是心仪谢大人的。
谢雨眠接过,琉璃瓶,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药草的味道,“好了,替我谢过殿下。”
说完看着旁边瞪着大眼睛的疾风,一副害怕谢雨眠的样子,谢雨眠笑了笑,摸了摸它的头,“下此若敢这样断你三天粮食”
疾风冲着谢雨眠点点头,刚才谢大人你看着那琉璃瓶眼都不眨一下,竟然对着疾风笑了,哎,殿下说要看清楚谢大人的反应。回来如实上报这让他如何是好呢。
谢雨眠和卫长离已经上马
“谢大人慢走。”
凤衍城,天子城下竟敢目无章法,谢雨眠坐在马上,黑压压的乌云遮住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
城门口有人在盘查着来往的车辆,谢雨眠一身黑衣,坐在马上,卫长离不知道谢雨眠要干什么,“大人,我们可要进去。“
谢雨眠摇摇头,将包袱中的文书拿出来,丢给卫长离“拿着它去找傅听雪,不用管我。”
卫长离看着谢雨眠将疾风掉了个头,向相反的地方离开。
惊雷滚滚,让本来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凤衍城,人心惶惶,家家紧闭屋门,街上空无一人,大雨将至,卫长离本想快马加鞭感到凤衍刺史府,却在被一批服装像教派的人给拦住“何人竟敢在教主颁发禁出令的时候出街。”
说话的人是为首带面具的旁边的一个,尖嘴猴腮的人。
卫长离看都没看说话的男子,直视着为首带面具的男子“禁出令,笑话,不怕死的小门小派也敢在天子脚下撒野放肆。”
“你!哼”那男子气瞬间被挑了起来。不止是他其他人都举起手中的大刀。
“护法,此人胆敢对我们天师教大不敬,还不赶紧抓住他喂了豹”
面具男人一抬手,周围人瞬间闭上了嘴,“我们天师教担忧百姓安危,官府无能,只好我们自己出手,你这般诋毁,怕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
“官府的能力岂能是尔等能质疑的。”卫长离从怀中掏出文书,展现在众人面前,“奉帝师之命,协助傅听雪查案。闲杂人等,让开。”
面具男听到帝师二字时明显滞了一下。后面的人则是一脸不屑“喂,小子,那傅听雪神志不清都快要死掉了,怎么协助他断案呀”
卫长离脸色骤变,什么?傅听雪遭人暗算了?
“放肆,给这位新来的谢大人带路。”
面具男命令人将路让开,卫长离便快速向刺史府方向去。
“护法,他如此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就这么让他走了?”
“就是就是”面具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他们的背后是帝师,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护法甩了一下鞭子“回教里。”
谢雨眠骑马到城外的一家驿站,驿站与谢雨眠刚才路过的比起来,要简陋许多,甚至可以用荒芜来形容。
谢雨眠推开柴门,进入院子,径直走向屋内,还没敲门,门就被打开,一位老者看了眼谢雨眠,见她穿的是制服,然后又撇到腰间的绣纹。
“这位女官人,本站荒废了,天色尚早,女官人另寻他处吧。”
“老者,我来不是住宿的”谢雨眠从怀中掏出令牌,老者瞬间变了脸色,将头探出来,看了看周围,才将谢雨眠放了进去。
“老者有失远迎,望大人赔罪。”
“起来吧。”谢雨眠手中的令牌是望月阁的令牌是纪栩专门为她特制的,见令牌者犹见帝师。
只要是纪栩的势力,内部大多知道着枚令牌。
驿馆除了老者还有一位独眼的男人,男人警惕的看着谢雨眠,老者对着男人说“不得无礼,给大人看茶。”
“不用,问一些事情我就走了。”
老者坐下,“大人你是为了凤衍城的那幢子事来的?”
“嗯,你们这儿可有得到什么消息。”
老者所在的驿站只是一个支部,勘察各种信息,秘事,然后一律上呈到望月阁,封藏起来,着人在继续面前几乎没有秘密,纪栩就是这么强大的一个存在。
“这还未有着落,只不过这里每个五日就会失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