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1 / 2)

云笠与云蔚正在院中急得团团转呢,她们没看住让小湫儿跑了出去,侍卫又不许她们出去找小湫儿,既担心小湫儿出事,又害怕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

还没等想出法子,却见殿门打开,小湫儿纵身跃了进来。

云蔚喜道:“小湫儿!”

然而简毓根本没有心思理她,只低着头往屋内跑。

她越想越气,在心里将宓奚翻来覆去骂了好几个轮回。

眼见小湫儿一阵风似的窜回了屋内,跳上榻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了,云蔚与云笠面面相觑,皆是疑惑。

怎么小湫儿又回来了?还是这副看起来很是生气的模样?

“怎么了小湫儿,你去见到皇上了吗?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蔚上前想要掀开被子查看,但是简毓死死压住了被子,表现出抗拒,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的样子。

云笠与云蔚对视一眼,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下的小鼓包,柔声安抚道:“小湫儿想吃东西吗?我去给你准备些好吃的好不好?”

这会子好吃的也不大奏效了,简毓仍是死死将自己裹成一团。

“小湫儿是想自己待一会儿吗?不想要我们打扰你?”

还是一动不动,两人等了片刻,最终只好起身默默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云蔚小声道:“难道说小湫儿因为擅闯而被皇上责骂了?”

云笠担忧地看了看门内,也小声道:“估计是吧……若是这样,皇上也许过后便要来问你我的责了。”

两人忧心忡忡,坐在廊下。

简毓的眼眶有些酸涩,但是她却没哭,她觉得自己应该委屈落泪,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前世湫为宓奚付出了那么多,简毓在梦中尽数看在眼里,刚开始她以为湫与宓奚之间总是湫一腔情愿,而宓奚心如坚石,所以时时为湫感到不平和愤然,替她不值,但是到了近几个梦,她却发现宓奚对湫却有不像是真的毫无情感,相反,简毓能看出来他其实还是喜欢湫的,只不过表现出来的感觉总是十分别扭。

但是自始至终,不管怎么与湫共情和通感,简毓都会反复告诫自己,湫是湫,她是她,自己只是这梦中的一个看客和过客。

她和湫,始终是不同的人,她也不想重蹈湫的覆辙,变成一个甘愿为爱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人。

对于她这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来说,那简直是傻之又傻的事情。

为了一个坐拥三宫六院、流连于各个女人之间的男人,整日痴痴等候、郁郁不乐,何必呢?

还不如去找点别的乐子,让自己活得开心一点。

不过……不过再怎么抑制和劝诫,简毓发现,自己还是喜欢上宓奚了。

有些情感仿佛是注定的一般,在初见他的那一眼,亦或者是在朝夕的相处之中,情愫如同一粒种子,即使简毓拼命不敢让它冒出新叶,可是那土壤之下早已暗自生根,

即使不似湫的那般深爱,但是当看见他守在别的人榻前的时候,简毓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醋意的。

尤其那个人还与湫长得一模一样,简毓甚至在醋意之后,还感受到了一丝恐惧。

她仿佛在那瞬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宓奚已经爱上了榻上之人。

方才只顾着因为宓奚的话而生气,来不及想其他东西,现在简毓终于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

那个秦叹月,本不该出现在燕赤皇宫之中!

她只注意到秦叹月与湫长得一模一样,却忘记了湫本就是按照凡人容貌变化而成。

所以她当时在代国与宓奚走散,濒死之际被人所救,救她的人,正是秦叹月!当时与秦叹月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毁容女子,一个叫阿柴的少年。

当时湫身受重伤,阿柴本来要把它扒皮卖掉,好在秦叹月劝阿柴留了它一条性命,还给它疗伤治病。不过当时湫一心想要去找宓奚,不管不顾地就要跑出去,秦叹月怕它乱跑影响伤势,不得不请求阿柴做了一个笼子将湫关在其中,它便被强行留在了那里,直到过了一段时日以后,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湫才趁他们不注意弄开了笼子,逃走了。然后它在人间流浪了许久,一边打听,一路从代国找到燕赤皇宫,最后终于找到了刚刚登基的宓奚,从此就被留在了皇宫之中。

在疗伤的那一段时间中,湫也观察着这三个人。秦叹月的身体不好,每日将药当做三餐一般地吃,还总是咳嗽不断,平日里,她从不出门,只是待在房中,对着一些纸片研究。而那个叫阿柴的少年仿佛是个猎户,每日上山打些东西和柴火,或是炖煮了自己吃,或是去市集上卖了换些银钱,但他每日清晨与傍晚必然会来到院中,搭弓射箭,箭术很是了得。

最奇怪的是那个毁了容的女人,来无影去无踪,她总是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再次出现在小院中。有些时候,她的容貌会发生改变,应当是使用了易容术一类的秘术。她似乎很希望秦叹月死掉,但是又待她如同亲妹妹一般,秦叹月所喝的药十分昂贵,全都是她带来的,从未间断过。

湫离开他们时,秦叹月的身子并不见好,甚至还有病情加重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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