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
白祈言就不一样了。
他会说话,就多出了许多不确定性因素。
士兵顿住脚步,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
“戴上这个,你就可以去见喻少将了。”
“真的吗?”白祈言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
另一边。
喻疏寒和殷戎结束了述职,正从总部大楼往外走。
殷戎满脸的苦大仇深。
“大哥!爹!爷爷!我可是拿自己前途保你的,以后别这么冒险胡作非为了行不行?有些事,本来就是难得糊涂,现在都已经这样了,真相还重要吗?
都过去几百年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烂账,再翻出来还有什么意义啊?当初那些作孽的人,早就死了几百年了!”
殷戎苦口婆心的劝着。
毕竟世道已经这样了,他们自己还能活多少年都说不定,为什么要管这种闲事呢?
反正他们在军部身居高位,有吃有喝,这就足够了。
喻疏寒知道他会说这些,面上却没有什么动容的神色。
“如果那些人还没死呢?”
“什么?”殷戎一愣,“谁还没死?”
喻疏寒淡淡道:“始作俑者。”
殷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