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所以才能大权在握,若你只是一个马前卒的儿子,恐怕早八百年便死在战场上了。
世间的苦难与福泽都是有定数的,他们受苦,其实是因为你我这样的人,享受了更多的福泽。”
白祈言很少有说话如此认真的时候。
以至于段疏寒听了他的话,下意识愣住。
白祈言也知道他说不出来什么,于是耸了耸肩,继续说道。
“说福泽这种东西,有点太遥远了,只说土地……那些世家门阀、皇族宗亲,占有了那么多的土地,分到普通百姓手里的土地自然也就变少了,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在封建的小农经济时代,土地就是百姓的命。
但农民手里的土地太少了,地主手里的土地太多了。
白祈言歪着脑袋看向段疏寒。
“真正能让外面那些人过上好日子的办法,在于重新分配土地。
你是一直都不知道,还是因为自己也是受益者,所以闭口不谈?
你敢重新分配土地,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吗?”
此时此刻,段疏寒第一次正视眼前这位仿佛懵懂无知的小皇帝。
白祈言平日里看起来太单纯、也太愚蠢了,以至于此时说话,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段疏寒深深的看着他。
“若本王说敢呢?”
白祈言眨眨眼睛,“你敢不敢,跟我都没关系啊,是你在怜悯这些百姓、怜悯这个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