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拉,让两人身体贴的极紧,感受到身下狰狞可怖的炙热,她不敢再乱动。
郑砚青抱着她,只觉着怀中抱着绵软的一团,这几日心中那种不舒服的劲头一扫而光。
见她背上有了青色的淤青,其余还有几处蹭破了皮,心中有些烦躁。
“背上痛不痛?”
说着,掌心便按了下去。
“嘶!”
见她只是疼得呲牙,郑砚青便知道没伤到骨头,随即手心用力揉搓淤青之处。
“你这自己受伤了,都藏着掖着不说,这两人相处能是这样吗?如果事事都需要藏着,那说明你们不合适。淤血不揉开,等会有你受的。”
玉珠不想说话,他这人喜怒无常,说了句什么让他觉得不如意,难保他就发疯了。背后他火热的大手更是让她害怕,这人本就不可理喻,少说少错。
见她疼得面色苍白,却不吭声,郑砚青叹了一声,认命为她揉搓化淤。
“你这样还不如跟着我呢!我一样能文能武,也能保你一世荣华富贵。我家你听过没,我爷爷是当朝阁老,我现在在刑部也是个五品,这往后你说能差吗?”
说完这句,郑砚青自己颈后也红了,他不自在的咳了一下。
玉珠心道,你是能力不差,上一世也成了大权在握的封疆大吏,但就是品性差。
可能是郑砚青难得不开口,两人之间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见淤血揉开了,他才停了下来。
尴尬又暧昧的气息在两人身旁蔓延开来,若是玉珠能忽略身下的炙热,还能勉强说一声感谢。可惜她不能,她只觉得这是被迫。
“起来吧!李珣说不超过一刻钟绝不会超过,别说我不守信誉。”
关于他的话,玉珠一个字都不想听,她沉默的想从他身上下来,努力忽略他掌心和身下炙热带来的压迫感。
见她始终不说话,用沉默表示抗拒,郑砚青脸色难看起来,道。
“无趣,你这样李珣不会喜欢的,要不要在小爷我这学学花样,到时候好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保管离不开你。”
玉珠只当听不到,见他松开,她快速的穿好衣服,又回到外间原来的位置。
果然不到片刻的功夫,李珣和谢宴周便回来了。
玉珠看着外头郑砚青和李珣和谢宴周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也很佩服郑砚青的速度,才片刻的功夫,他已经烧起了柴火,连烤架都置办好了。
能练就这种速度,以前是干过多少偷鸡摸狗的事,想想都可怕。
因着郑砚青在那处,玉珠也没心思出门,只偶尔偷看李珣的背影,只觉得哪哪都好看。
又过了小半刻钟,郑如枝和谢琛拿着洗好的猎物回来。
见几个大男人都在外头,郑如枝担心玉珠无聊,便走了进去。
一到里头她就觉得有些不对,里面有很淡的她哥的味道。其实勋贵世家,每家不管男子还是女子,平日衣服都会熏香。而有些勋贵,都会有自家独有的熏香。
如果她没闻错,这是她们郑家男子用的松间香。
郑如枝不着痕迹的看了玉珠一眼,见她面上没有异色,只是眼皮有些微红,又借口看看院子打量了里头。
不得不说,作为兄妹,郑如枝很了解自家哥哥。
她哥看着吊儿郎当,做事却极为细致认真,比如里间的床铺,绝对就是他哥铺的,连边角都格外平整。
到底什么情况,就这点时间还要去到床上,她有些搞不明白。
不一会儿,烤兔熟了,几人围坐一团,玉珠左右分别是郑如枝和李珣,她心不在焉的吃着,偶尔偷偷抬眸看看李珣。
见他从容的侃侃而谈,从诗词到畅聊古今。不得不说,李珣几人都是京城这一代勋贵中的佼佼者,不管是长相还是言谈举止,看着都极为养眼。
郑如枝一边听着李珣他们聊天,一边观察着玉珠和她哥。她有些不知说什么了,若说他们之间有事,他们又互不搭理,甚至没有眼神接触。
若说他们之间无事,床榻那处怎么解释,她想破头都想不明白。
几人用完饭,已然有侍从过来收拾。
本来准备回去,郑如枝想着玉珠和她哥的事,她想弄个明白,连忙建议道。
“不如骑马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现在时辰还早,下山以后我们刚好可以去后头山上骑马。”
她拽住郑砚青的胳膊撒娇。“哥,我想骑马,难得出来玩得尽兴一些。”
又看向一旁的谢琛。“谢家哥哥,你觉着呢?”
谢琛想走,今日和郑如枝在一块,他觉得过于吵闹。连郑如枝看向他,他都本能想侧头装看不见。
玉珠也有些舍不得李珣,他拾柴火回来后,他们还没说过话。除了人多的原因,她不知晓如何找话题。
最后还是李珣开了口,他沉声道。
“那我们先下山,再去骑马。”
——
下山确实快了不少,几人大概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山下,放眼望去,一旁是密林,另一旁青草萋萋。
几人来到一侧的马棚,众人之中郑如枝和玉珠都不会骑马,郑如枝自然让谢琛教她。至于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