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周撮合在一起。
可是说真的,她表哥儒雅、知礼,相貌堂堂,确实是极好的男子。可就是,两人都是骄傲的性子,没那个感觉。
想到这里,她微微皱眉,可是如若没有旁的合适的。正如家中祖母所说,表哥谢宴周各方面便是顶顶好的。
中间休息一刻钟,可几人都比较沉闷,也无人说话,过了一会儿,周夫子从外间走进来,又开始授课。
周夫子声音不高,且韵调平整,听着便是那种学富五车又胸中有沟壑之人。
可惜玉珠听不懂,学堂外头种了竹子,使吹过来的风也比别处凉爽些,玉珠就这么听着,越听越想睡。
就这么熬啊熬,终于熬到了今日课堂结束。等到周夫子说下课时,她已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甚至连周夫子走了她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