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组成盾墙的复仇恶靥结合紧密,用捕魂球吸不动。
展开一期一会使用暂停效果的话可是这些复仇恶靥灵体的强度太低了,定一下说不定撑不住。
梁德排除掉几个选项,向外展开武者灵觉感应着空气中氧气含量的变化。
鬼面盾墙后剩下的几个邪神侍女手牵着手,在死亡威胁下不自觉地急促呼吸着,快速消耗着氧气。
你们需要有氧呼吸啊,那就好办了。
梁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扬起脖子,像一头吐息前的红龙。
他在肺里点烟抽已经很久了,为此还特意在肺部开了个海纳幻藏当烟灰缸。
男人过多久会清理一次自己的烟灰缸?
如果这个烟灰缸足够大,答案是永远不会。
梁德将肺部海纳幻藏的出口挪到嘴里,对准鬼面盾墙r地一声吐出了多达数吨的薄荷烟灰。
至强至恶的高浓度二手烟吐息狂涌而出,瞬间吞没了鬼面盾墙和躲在墙后的邪神侍女。
无孔不入的薄荷烟灰像是大团大团的淡蓝色羽绒,在活埋了那些邪神侍女后迅速侵入上呼吸道,进而扩散到整个身体。
这些凉意刺骨的微尘附着在气管壁、肺泡和血液中,令血红蛋白变性坏死,细胞色素氧化酶纷纷失活,邪神侍女们脆弱的呼吸系统转瞬崩溃,面目扭曲着倒在了地上。
被薄荷烟灰透过的复仇恶靥毫发无损,毕竟灵体是不需要有氧呼吸的。
计划通。
梁德反手洒出一片素白色罡气雨,将空中失去超速再生能力的恶心蛔虫撕成了黑红碎片。
他将剩余的薄荷烟灰收回海纳幻藏,然后扔出数百个红白色捕魂球将失去操控者后散开的复仇恶靥收入其中。
他回过神对收起炮击斧n的栗知弦道:
“是先超度送走这一批复仇恶靥,还是先去下一个恶靥的据点?”
栗知弦解除魔法少女变身,走到旁边把剩下的香槟收进储物手环,道:
“先去下一个据点,不然穿山甲可能会跑。”
“弦哥,我反思了一下,刚才这波突袭白璧微瑕,缺少了一个前置程序。
他们大部分人死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没起到警示教育的作用,不够到位。”
栗知弦:“哈?”
梁德看着地上那些表情错愕的尸体,正色道:
“邪灾局的工作方法一直很传统,你们这些正义使者总是在反派势力正在做坏事的时候出击,非常被动,所以反派被锤的时候一般都知道是因为什么被锤,不需要特别的教育。
但是我和你这一次采用了二话不说天降正义的全新模式,对他们来说非常突然,死得有点不明不白,没有起到教育作用。”
“那你说要怎么办?”
梁德搓出两个赤铜红的袖章,再以赤铜红和琥珀绿调成金黄色颜料,用指头蘸着在红袖章上写了几个字。
梁德把写着“十级娘”的红袖章扔给栗知弦,自己戴上了“娘警察”的红袖章。
“这样就行了,开打之前亮一下,让这些穿山甲知道我们打击山寨盗版的决心。”
“滚啊!要戴你自己戴!我要娘警察的那个!
你才是十级娘!你全家都是十级娘!”
“全家都是?想想还挺刺激的。”
两人戴着墨镜并肩走出几乎被夷为平地的咖啡馆,梁德指间夹着烟,扯下逆用两相通心法后即将b的脑袋向后扔进了咖啡馆的废墟。
那颗脑袋扔出前已经被他用血炼构形法制成了一枚大当量爆弹。
人头落地,轰然爆开,赤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将咖啡馆废墟付之一炬。
“老梁,我觉得比起恶靥还是你比较邪。”
“住口,你也是高级邪神雇员,有什么立场讲我!”
这一天,恶靥教派在襄北市的全部据点被火力全开的娘警察和十级娘连续袭击,邪神侍女和男侍几乎全军覆没。
恶靥邪神的主祭坛被某位暴走的十级娘锤成了,邪神本体降临后又被贴脸来了几十发魔力炮击。
在被打得支离破碎怀疑人生的时候,恶靥邪神听到了某位娘警察失望的声音。
“这也叫邪神,那我高中同学岂不是个个是邪神?
弦哥你让开点,我开个大。”
人生走马灯照耀下,世界凝固,万物定格,试图遁逃的恶靥邪神被留在了半空中。
关灯,突进,梁德跃起的身影宛如闪现。
燃烧着琥珀光焰的拳头轰中了那头有着纯真笑靥的黑红邪灵,愚顽坚硬的灰黑色真性摧枯折腐,将恶靥邪神的灵体碾成了漫天碎屑。
梁德收拳落地,对栗知弦道:
“杀一次能管多久?”
“没有信徒主持祭祀,恶念再度凝成邪神至少要两三年。”
“那就见一次杀一次好了。”
栗知弦拿出一瓶白玉为瓶的祭灵桂酒,将金黄色的发光酒液洒在恶靥祭坛的边缘,勾勒出一个大型的净化超度阵图。
梁德将装有复仇恶靥的捕魂球尽数取出,放在净化魔法阵的中央。
“不先送他们回家吗?”
“这瓶酒是雷霆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