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凛凛悬在半空,叼住我的衣服想将我拽出水面,可它毕竟是猫科动物,很怕水。
这里又没有支撑地,凛凛咬了好几回,不但没把我拽上来,还将我的衣服扯坏了,急地它哼唧唧,又不敢下嘴咬我的肉。
刚才中毒让我大脑眩晕,四肢有些使不上力,挣扎了会儿,我有些脱力,灌了好几口水。
当我尝试抱住凛凛的大腿,打算让它再拖我一次,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另一只手也抓住这股力量。
大脑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只手臂,而且触感熟悉。
被提上岸,还没睁开眼,耳畔传来低笑:“乐小麦,你不是自诩水性很好?”
如同雷霆霹雳般,我脑中大作。
即使心中已有了答案,睁眼见到来人,我还是因为激动有片刻忘记呼吸。
“你——我——”
原来人在最激动时,话是说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