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内战,现时缅币和人民币的汇率接近五百比一,也就是一万毛爷爷差不多五百万缅币。
而本地物价极低,当我把五百万缅币筹码放到九点上时,场面有些壮观。
这个赌桌上的玩家大多是陪老板或者领导出来的小弟,老板在VIP或者高级场玩,自己则在不起眼的散客区用小钱试试手气。
见我一下投这么多,有不少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杜嘎嘿嘿笑道:“太太,点数很难押中,刚才开了好几把‘小’,我看这把会出‘大’,你不如先试试手气,这样也有一半胜率。”
我摇头拒绝,女荷官看了我一眼,用缅语和英文说了两遍我听不懂的话,我猜应该是‘买定离手’ 这样的话。
我之所以会下点数,是因为当我凝神看向骰盅时,脑海里有股意识,勾勒出盅中三个骰子的排序点数。
不同于透视,而是脑海里突然出现的画面。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出现幻觉,可接连好几次开出的结果都是那一闪而过的画面,我便知道自己可能具备‘千王’的特殊功能。
当骰盅开启,里面真的是九个点数时,我验证了这个想法。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只有我押注的数字九的筹码上。
按照赔率,我这一把直接赢了十七万。
当荷官将小山高的筹码推到我面前时,气氛一下就躁动起来,我听到好几个老外低声说着哦买噶,额美怎……
旁边的杜嘎比我兴奋:“太太,您运气真不错!”
我笑了笑,装得很阔绰的样子,点都没点,将一把筹码塞到杜嘎怀里,云淡风轻道:“碰巧而已,也有可能是你们这的风水旺我。”
杜嘎笑嘻嘻接过来,点头哈腰地感谢,还搬来个椅子让我坐下。
这时新的一轮押宝开始,我此时已经清楚自己有了行走赌场都不输的制胜法宝,尽管心里开心地冒泡,可不敢喜形于色。
而把自己包装成什么都不懂,只是踩了狗屎运的小白花。
这次我不慌不忙地将桌子上的筹码都放在五点上,杜嘎倒抽了口凉气,好心提醒道:“太太,三个骰子投出五点,这和投出豹子的概率几乎相同!运气再好也不可能又让您碰对了,您再想想!再说了,你别一下把刚赢得都梭哈!”
我装得懵懂且豪气地摆摆手:“我看这个三十五倍赔率很诱人,就想试试……反正这是一万人民币本金赢回来的,输也不过是输一万,不心疼。”
杜嘎被我很白痴的话噎地说不出话,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
只是当荷光打开桌上的骰盅,点数正好是五点时,他张大的嘴巴都能塞下鸡蛋了。
短短五分钟不到,两把赌局,我用一万赢到了五百九十五万。
这不管是在中国还是换算成美金和欧元,都是一笔不菲的横财。
我身边瞬间涌来了一堆形形色色的人,用着蹩脚地汉语和我套近乎,说跟着我一起下注。
我现在还戴着人皮头套,是平平无奇的中年妇女样貌,周围人多,倒没有趁机占便宜的。
我知道风头不能一下太盛,接下来我故意押错,那些想向我取经、沾运气的玩家一下赔了很多,纷纷对我都失了兴趣,只当我刚才的两把不过是蒙对而已。
接下来便没有人跟着我一起押宝。
一个小时的输输赢赢中,我面前的筹码很快积累到一千。
有几个机灵的玩家像是摸索出我押宝的规律,偶尔跟着我一起押,自然是赚的盆满钵满。
赌场里有规矩,场子里的马仔在工作期间都不能下注,一开始杜嘎用五百缅币下注,大意是给我做个玩法示范。
他见我赢了那么多,整个人抓耳挠腮,眼红的不行,恨不得和我一起押。
我抬了抬下巴,让他凑过来,平静说道:“今天我能赢这么多,也有你的功劳,你看着拿吧,当作你的酬劳。”
杜嘎弯腰凑过来,听我这么说,眼睛里透着不可思议地神情,佩服道:“太太,说句实话,只有像您这种不把钱当作钱,不在乎输赢,不拘小节的人才能赢钱!不像那些一输钱赢钱就大呼小叫的玩家,心浮气躁,财运自然不济!”
“你们中国有句话叫什么取之有道,用之有道,说的就是您这种!我真的不是恭维您,句句真心话!”
“我今天跟着您也是走了鸿运!这酬劳我不敢多拿,你看着给吧。”
杜嘎说得圆滑,可我知道,和这种人精相处,倘若给少了他肯定心有芥蒂,而且我等下我还有用到他的地方。
我直接在桌子的筹码划了三分之一,说道:“这点给你,剩下的我还要当作本金完成我家那口子的壮志豪言。”
姜颂的三千万,我可是要赢回来,不能白白便宜了很有可能是赌场老板的姜盖!
杜嘎兴奋地嘴角抽动,见我没有开玩笑,当即找了个大箱子装起自己筹码,然后低声道:“太太,我劝您见好就收。”
“怎么了?我还没玩尽兴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