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和姜盖在世间的活动受限,碍于阴阳法则,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卫之礼则不同,我担心他会再次伤害你,解决掉他,我才放心离开。”温也停下筷子,轻柔地帮我抚泪。
“小麦,我向你保证,我会尽快回来……只是辛苦你了。”
我抽了两张纸,毫无形象地擦眼泪擤鼻涕,瓮声瓮气道:“我才不辛苦,揣着球也不影响我该吃吃该睡睡。”
“你别忘了世间还有老婆孩子……只是以后都摸不到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了。”都抱习惯了。
他垂眸摩挲着我手上的戒指,揽入怀时,亲了下我的耳廓:“你现在就是我的命,我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妻与子,只要有戒指上的灵珠在,我就会感知到你……小麦,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边说他边把我往房间里带。
“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小声提醒,“等下还要办事。”
“等下再说等下,芙蓉帐暖、春宵苦短,这段时间,每天都让你摸尾巴和耳朵好不好?”温也求爱时的眼神稚气又火热,坦诚又诱惑。
与他在一起,我完全没有意志可言,大脑完全空白,只听从生理和感情的本能和追随他的动作。
纯粹的结合,发泄着彼此的爱意。
温也身体的每一寸,我都爱不释手。
身材线条优美、比例匀称,某些时刻弯曲成弓的腰背肌肉,矫健有力,优美流畅,很有压迫感,却致命的吸引。
他顾及我的情况,比之前收敛了很多,可这晚的四根尾巴却格外热情,我几乎小死了一回。
意识恍惚时,忍不住又咬又啃又抓。
暴风雨停歇后,见他身上的‘伤痕累累’,我脑袋扎进枕头里不忍直视,羞耻地在被子下面缩成一团。
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有清凉的触感,我猜是温也的头发。
那一头浓黑的墨发,似绸缎滑顺。
我忍不住扭头看他,温也坦露胸膛,半坐起来,单手支头,半拢着我,静静地浅笑垂眸凝望,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疯狂和失控。
有时候我挺佩服他的收放自如。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光溜溜的身子凑过去。
他将我捞起,脑袋放在他的胸口,低下头啄吻我的额头。
“怨憎会,求不得,爱别离……世间魔障,世间至苦。”他长叹了口气,低声呢喃,苦笑,“我现在终于尝到了。”
我梳理着被我俩弄乱的尾毛,安慰道:“尝尽世间苦难和魔障才会大彻大悟,温也,你总说机缘二字,这次的离别或许就是老天对你我的考验。”
“我也向你保证,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尽量避免危险,只要姜盖和老东西不主动招惹我,我绝对不单刀赴会……额,如果有帮手,比如温姐姐,我可能会考虑一下,她可是有BUFF加身,尊神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温也轻笑地摇头:“就知道要你不会安于室……罢了,你虽大大咧咧,但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随便折腾吧,只要别丢了小命。”
我抗议地哼哼:“我现在很怂、很惜命好不好?!更何况有了宝宝……”
“对了,我花了你三十万,准备和彭菲做点小生意。”我捞起床头柜的手机,打开和彭菲的聊天记录。
下午小稻给我回信,觉得可行,我二话没说就把钱转给彭菲了。
她大学的时候帮助我太多,不管店铺是赔是赚,我都决定拿这三十万。
“钱财于我无用,本来就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用对我讲。”温也抽出我的手机锁屏,根本不看一眼,“你找个事情做也好,省得到处乱跑。”
我嘿嘿笑道:“怎么也要讲一下,这是最起码的尊重,万一你回来,我摇身一变成女富婆,你不认识了我怎么办。”
他拿起我的手,摊开手掌勾勒,好笑道:“乐小麦,你的财运在夫家……女富婆?你这辈子无望,老老实实张嘴等着吃白食吧。”说完收起尾巴,披衣而起。
“你就咒我!赔了可是你的钱。”我气得捶床。
“是咒你吗?”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还能起来?”
“怎么起不来……哎哟……”下床迈腿,脚下一软,我差点跪地上。
温也及时托住我,嘴角噙着坏笑。
我瞪了他一眼,罪魁祸首还有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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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工地的铁皮已经被封住,担心有摄像头会拍到,温也掐了结界进来的。
此时晚上十点,小区里还有零星散步的住户,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的鸣笛声,可进入这里,像是隔绝了外界,城市的光华都照不进来,漆黑无比,寂静无声。
温也捏起一张符纸,火星卷起符纸,慢慢燃烧。
眼前的空气像是泛起涟漪,原本压抑的气氛,瞬间好了很多。
“这里之前应该发生过命案,有阴魂制造的障眼法,那小人还真会找地方……现在里面还有尸气,他应该埋伏在此,想趁机偷袭你。”温也冷笑道。
马上要建成的幼儿园突然停工,应该是发生了事故,不得不勒令整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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