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这茬还好,提到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和巩凡清清白白,你别给人家乱扣帽子!你总是那样说,真的让我左右为难。”
“乐小麦,你明知道他对你图谋不轨,你还敢把他领家里来!他还想摸……”温也气地咬住我的肩膀,翻旧账。
“乐小麦,你是不是对他还有想法!之前你说过要和他交往!”
“啊!痛死了!”我揪了揪他的长发,解释道,“上次巩凡约我吃饭中途碰到点事,我答应他来家吃饭,有错吗?”
“我要真对他有意思,会在你和太姥姥的眼皮底下请他来家里吗?”
“之前说和他交往,是我故意赌气骗你的,谁让你以前总是往我心口戳刀子。”
“就连巩凡都看出你之前对我态度恶劣!”我巴拉巴拉故意数落他。
温也蹙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突然泄了口气,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柔声道:“乐小麦,对不起,是我不好……”
其实这不能怪他,他一个刚成人形又清修五百年的小狐狸,情商低,不会和人打交道很正常。
我说完那些话就后悔了,回抱住他:“温也,你不用道歉,以前没有人教你怎么爱,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不,有时候我就是故意的。”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坦诚的眼睛,气的想咬他:“你故意说那些难听的话!?”
“只有看到你和他走那么近的时候,我才是故意气你的。”温也凝视着我,直言不讳,蹙了蹙眉,“你和他认识十二年,我……”
“我和你认识的第一天就睡一张床,三个多月就被你吃干抹净,现在还要被你的婚契折磨。”我知道他内心不安,抚摸着他的脸,安慰道,“十二年算什么,你我二十三年前就注定要在一起,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我人和心都是你的了……以后不要对巩凡说那样的话好嘛?”
温也把头扭到一边,拒绝和我对视:“哼,乐小麦你真会给我下迷魂药!”
“那你听吗?”看他生气的样子,我觉得又可爱又可笑。
良久,他叹了口气:“我尽量,如果他对你发乎情止乎礼,我不会为难他,可他如果想碰你……”
“不会,我不会让他碰我。”我亲了亲他的脸颊,“快起床,栩哥儿要笑话咱们了。”
我刚要下床,突然瞄到狐狸尾巴,我拿起半尾,惊讶道:“咦!它好像长长了些……”
我用手丈量了下,确认了我的想法!
温也披着毯子,用半尾挠了挠我的脸,嘴角泛起深深的笑意:“你我行阴阳抱负双修之法,自然对我也有好处,断掉的狐尾会慢慢长回来,你忘了我曾经说过需要你的精气?”
我轻轻踹了他一脚,却不小心扯到酸疼的大腿,瞪他:“臭狐狸!那时候你就想到和我上床!?”
他捏住我的脚踝,将我又拉坐到怀里,轻轻帮我揉捏酸疼的肌肉,笑道:“不,那时我没想过沾染情欲,只吸你的气息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的气息……是什么味道的?”我偏头问道。
温也将鼻子贴住我的脖颈,深深嗅了嗅:“太阳照在花瓣上的气味,很香又暖暖的,我很喜欢……每次闻着你的气味,我都能很快入定,心无旁骛地修炼。”
我抬手闻了闻,只嗅到一些残留沐浴露的味道。
都说爱人之间相互吸引是靠气味,就像我沉迷温也身上的气味无法自拔,原来他也眷恋我的气息。
阳光花瓣,宁静古刹。
一个炽烈火红,一个肃穆脱俗。
看上去完全不搭边,却如此互相吸引。
“小麦,没想到与你做*爱更令我着迷。”温也抬起头看着我,直白笑道,“你的元阴之精对我很有帮助。”
“哼,太姥姥说你是我的炉鼎,原来我才是你的炉鼎!”我挣扎着坐起来,快速穿上衣服,打开抽屉又吞了个药片。
温也十分不悦:“乐小麦,你不要再吃这些药了!”
“等我不发烧就不吃了,但你得带套套。”我商量道。
转念一想,他的结构有点不同,市面上没他能用的。
天啊,这可怎么办。
“小麦,顺其自然吧……”他披着毯子,坐在床上,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脯和胸前的疏麻花纹身,白玉无暇,与墨色的长发形成鲜明的反差,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粉嫩绒毛的狐狸耳朵抖了抖,雪白蓬松的尾巴铺在床上,晃啊晃。
祸国妖姬!这家伙就是个祸国妖姬!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扭头赶紧逃离,声音都颤抖了。
我会忍不住心软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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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有巩凡发来的信息,问我身体怎么样,我向他道歉并简单说明了下情况。
放下手机,我觉得不妥,又补充了句:「巩凡,我和温也已经是夫妻关系,到时来喝我们的喜酒。」
估计太姥姥昨天对他说了些什么,良久那边没发来信息。
就这样吧,要不闹得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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