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一怔,他单手钳住我的下巴,与我对视,呼吸越来越沉,喑哑轻笑:“乐小麦,你才是狐狸精吧……”
我用腿蹭了蹭他的后腰,碰触到毛茸茸的一坨,笑道:“大概我投错胎,没准上辈子和你是一对狐……”
话没说完,嘴就被封住,他带着凶狠地力度缠上来,啃咬着嘴角舌尖,猛烈地可怕。
突然嘴里有腥甜弥漫,温也渡过来一口血。
“乐小麦咽下去,这是我的精血,我担心你承受不了灵珠之力。”
说完又吻了上来,根本不给我闪躲和拒绝的机会,血液口水全都被迫吞了下去。
他没了往日的淡然,一点点暴露出原始的兽性,呼吸滚烫且加快,动作比之前粗鲁,恨不得掐断我的腰。
游走在理智和失控的边缘。
“你能不能轻点……”
我感觉自己要被他当食物吃掉,趁着他向下吻的时候,轻声商量。
他边吻边吐出来三个字:“我尽量。”
缠住腰的尾巴放开我,勾起床头的那朵白花,凑到我的的鼻下。
温也停留在胸口的头抬起,低声诱哄:“小麦,你闻闻它,闻闻它你就不疼,不害怕了……”
他像是伊甸园里诱惑亚当夏娃吃下禁果的撒旦,而我如同被蛊惑的夏娃,轻易且甘愿掉入他的陷阱。
花香顺着鼻子往全身每个毛孔里钻,暖意四起,整个身体酥软无力,如一滩春水化在床上。
果然不疼,不害怕了。
同时身体里升起异样的酥麻和痒意,像是无数的蚂蚁啃食骨缝。
这花不对劲……
“乐小麦,你愿意吗?”他在最后还在询问我的意愿。
我脑袋昏沉,仿佛醉了,轻轻点头:“愿意。”
所有的尾巴都缠上来,把我全身都盖上,温也俯下身,额头贴在耳边:“害怕的话就抱住我的尾巴。”
我听话地抱住,并做好准备,轻声哼哼:“我,我好了。”
尾巴很乖地躺在手心,偶尔动一下,我很自然地用手捋了捋,温也闷哼中带着喘。
只是稍微碰触,我疼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瑟缩,却被两条尾巴缠住,不能动弹。
“疼……”我紧紧抓着他的尾巴,差点哭出来。
他显然也不好受,用鼻子蹭了蹭我的鼻尖,声音沙哑,呼吸混乱:“乐小麦,手先松开些,我会忍不住。”
“不要!你不是说害怕就抱着它……啊……”
是不是第一次都这么痛,全身的肌肉仿佛在凌迟。
他安抚地舔了下我的眼角,将眼泪卷入舌尖:“疼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才没有!”
温也将头埋在我的锁骨和胸口的位置,完全俯身将我抱住,肌肤紧紧相贴,尾巴就像绵软的毛毯,盖在身上别提多舒服了。
“乐小麦……”他的牙尖停留在我的脖颈处,舔了舔,呼出的气体烫的吓人。
“兽类以血和气味为婚契,可只有这些还不够……我将在你身上注入我的灵力,从此你是我唯一的伴侣,不管你身在何处,我都能感知到,即使步入轮回,也只能在冥界徘徊等我,除非我撤销灵力销毁契约,乐小麦,你愿意吗?”
他口吐幽兰,令我沉迷,不过大脑还很理智。
“这不公平,我也要对你下咒。”我摸着狐耳,蹭了蹭他的脸颊。
狐尾卷起那株白花,放在我的手心:“巫族神花,疏麻,只有大荒之境里掌管生死的大司命和少司命才可以享有和赠予。”
“乐小麦,这是你母亲留下的,上面留有妘族的巫咒,你若想下咒……”温也用手包裹住我的手,白花瞬间被我俩碾碎。
他袒露胸膛,拉着我的手将花碎放置在胸口的位置。
蓝色的灵珠丝绦将花碎包裹住,很快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白花化为纹身,落在他洁白如玉的胸口。
“疏麻花已经和我的灵珠融合,乐小麦,以花为媒,现在灵族被你打下烙印,它已经不单单是我的灵珠了。”
“日后你想反悔,不想要我了,可以亲手从我的胸口摘下它,连同灵珠一起拿走,那时,我与你的婚契也会作废。”
我错愕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
取下花,等于要了他的修为和命。
以花为媒,很美,也很残忍。
温也摩挲着我的脖子,声音柔润悦耳:“我有点怕。”
“怕什么?”我不解地捧起他的脸追问。
怕渡劫不成功?怕不能飞升?
他把我的手拿下来,没有回答,再次剥开我脖子上的头发,将唇贴住脖颈:“现在该我了……会有点疼,但别拒绝,忍忍。”
那是皮肤最薄的地方,牙尖很容易咬进去。
我点点头,心中暗忖,应该不会比刚才更疼吧。
可当他一寸寸咬开脖颈的脉窦,我疼得整个大脑都陷入轰鸣。
狐尾缠上我的肩颈,让我一动不能动。
蚀骨的疼从脖颈蔓延到全身,还好温也的灵力注入进来时,减缓了难耐的痛。
血腥味弥漫开,过了大约半分钟,温也